“嗯!”
她点头。
“好了,抱够了,抱够就回家了。吃好晚餐,我得去整理一下资料。明天后天都要上庭,手上事情一大堆。苏暮白的事暂时解脱了。接下去我得忙我自己的事了。”
他捏捏她的脸。
明天上午,他有个案子要上庭,而后天是以章抚养权案开庭日。
“我们能赢,对吧!”
他知道她说的什么。
“当然能赢,不看看我是谁?”
说的是那么的自负。
若这话,由别人的嘴说出来,她会觉得狂妄,可由他的嘴道出来,她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踏实和安稳。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走了,我们回家!”
她抬头盈盈一笑。
一个家字,暖透她心。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家,同时,又照顾到了她的亲朋好友,将她一团乱的生活,一点点捋平,让她的心得到安宁——如此男人,怎能让她不为之砰然动心?
回到家,简单做了食物,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
餐后,苏锦洗了澡,给靳恒远泡了茶,便把时间和空间全留给了他。她呢,乖乖回房和杨葭慧煲了一会儿电话粥。
后来,她困了,缩着睡了去,睡容沉静。
这些日子以来的混乱,似乎一下子全得到了梳理。
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对于未来,以前,她觉得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曙光。明明走在黎明前的白雾里,就是冲不破那一层白色迷雾,看不清世界的模样,也找不到路在何方。畏畏缩缩的,总在害怕。
现在呢,迷雾散尽了,她看到了清晨朦胧醉人的模样。
重要的是,有个亲密的爱人,就在身边,牵着她,拨开重重雾霭,和她一起欣赏旭日东升,春回大地的美好,就这样在她眼里徐徐铺展开。
对于未来,她欣欣然怀上了期待。
再说靳恒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后,就开始整理资料。
十一点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他拧了一下脖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邮箱,没什么特别的邮件。
他想了想,给季北勋打去了电话。
“在干嘛?”
“在为你卖命。”
靳恒远笑笑,这家伙啊,办起事来,还真是够卖力:
“结果出来了没有?”
虽然忙,这件事,他却是记得牢牢的。不见季北来电,他就忍不住主动询问起来。
“出来了!”
“怎么样?”
靳恒远凝神问道。
“明澹和苏锦非父女关系。”
这个结果,多少让人感到有点失望。
是他太异想天开了?
“哦是吗?”
他闷闷的应了一声:
“难道是我们查错方向了。那银镯是小弯月夭折期间不小心遗失了,正好被小书的父母捡到,给她佩戴上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有人故意贩卖她?故意伤害她呢?这说不通啊……哎,季北,你确定你的设备没出过任何差错?”
“设备没问题。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了另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
“明澹之父尚在。我找人拿到了血样。另外进行了一样亲缘检测……”
“结果如何?”
“通过半同胞指数计算,从得到的数据可以表明这样一件事:明老爷子和苏锦,不排除祖孙关系。”
这说明什么?
靳恒远眯了一下眼。
通完电话,靳恒远在座位上坐了很久很久,而后去洗了澡,回房。
房内亮着一盏休息灯,灯光朦胧。
他轻轻爬上床,开床头灯,细细打量睡得正香的妻子,心头思绪无数。
“你忙完了?”
苏锦还是被惊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问了一句,手向他拢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肩背,把头钻进了他胸膛贴着。
“嗯!忙完了。睡吧!”
他满口怜惜的应着,手轻轻拍她的背,把灯关了。
刚刚季北勋说的很明白了:二十六年前,明老爷子膝下,只添了小弯月一个孙女,所以苏锦这个疑似孙女,怎么看怎么来的古怪啊……
苏锦的父母会是谁呢?
这事,实在是费猜量。
季北的想法是:找到池晚珠,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可是,他该怎样找到池晚珠呢?
事实就如靳恒远所料的那样,章以赞的监护权,他以绝对的优势,攻其对方之短,漂亮的赢了下来。
之所以会赢,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靳恒远查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章老头年轻时患过具有自杀倾向的抑郁症,退休之后,又得了离退休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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