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就和苏锦握起手来,且是一脸的感激不尽。
惹得靳恒远没好气的直敲她额头:
“死丫头,怎么说话的?说的好像我是陈年卖不出去的货似的。跑车还要不要了?”
小姑娘掐起媚来也是特厉害的,连忙就勾住自己的哥哥肩,拍马溜须起来:
“不不不,我家哥哥是独一无二的。我要不是你妹,第一个死缠烂打非你不嫁……我家嫂子嫁你,那是修了八辈子命才得来的……嫂子你说是不是?”
靳恒远笑着缩回自己的身子:
“起开。像你这样的小坏孩子,我可看不上眼……”
“嫂子,你看,你老公有多难对付,软硬不吃。
“这样哈,我来采访你一下,你是怎么把这个恶劣男人给一举攻下的?
“听说还是嫂子你提议结的婚,给个秘决啊……
“以后,我也要钓一个像我哥这样的金龟婿……
呀……哥,你干嘛又打我……嫂子,求熊抱,求安慰……”
活泼的小姑子惹得苏锦不自觉的莞然而笑。
这对兄妹俩啊,还真是有意思呢……
她的坏心情,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感情是一件很奇妙的玩意儿。
你不喜欢这个人,这个人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有关这人的任何消息,都不会激起你的情绪波动。
哪怕,听说他(她)英年早逝,作为旁人,最多也就唏嘘一声:可惜了,这么年轻。
一旦你喜欢上了,这个人的喜怒哀乐,就会牵动你敏感的神经末梢。
他(她)喜欢的,你也喜欢;他(她)讨厌的,你也讨厌;他(她)不喜欢你,你黯然神伤;他(她)向你表白,你欣喜若狂;他(她)变心,你愤怒伤心……
陷入爱情的人,不论男女,往往会变得有点智商不够用。
说得难听点就是:有点傻。
苏锦觉得,自己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当爱情再次来临时,她是彷徨的,心怀置疑的;当两个起争执着,她是郁结于心的;当他冷落她,转身将别的女人抱在怀时,她是气怒交加的,对自己瞎了眼的选择,是痛若刀割的;当误会冰释时,心里又会甜丝丝的……
十六岁的爱情,懵懵懂懂,纯净美好;二十六岁的爱情,依旧满怀紧张,是纠结又向往的。
二十二岁,初恋死去,四年时间,她感情枯竭,激情不再;如今,她二十六岁,爱情却在她心里再次开了花……
早餐后,苏锦回了房,坐在飘窗前,静静的发呆,细细的回顾了从昨天到今天的心路历程。
那滋味,就像初次坐过山车,毫无经验可言,惊心动魄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她。
一会儿紧张,一会儿酣畅,一会儿害怕,一会儿想哭,一会儿想笑,各种滋味,让人经历了一个遍。
唉!
怎么办呢?
这感觉,是那么的复杂,又是那样的陌生,竟令她有点难以承受。
靳恒远回房时,正好看到苏锦在拍自己的脑袋,脸上泛着淡淡的不好意思的笑。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
“呃……没什么!”
她转头看到好手上拿着一杯褐色的液体。
“是不是在笑自己居然吃了这小姑子的醋,有点难为情了……”
这人真坏,故意揭穿了她,还双眼发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我去洗手间。”
哼,不理这个坏人。
他笑着将她按下去:
“不用躲,不笑你了。来,吃药,这是感冒冲剂,喝下它,再好好睡一睡,等你再醒过来,你就会舒服了。”
她接了过来,杯身温温的,应该是凉过的:
“家里还有这种药,你平常难道很容易感冒?”
“是一大早璟欢去买的。中药,副作用少。是她建议的牌子,很有针对性的,应该错不了……喝吧……”
见他这么推祟,她倒是有点惊讶,一边喝,一边问:
“你妹这么了解感冒药……”
“不是。”
靳恒远微笑:
“你别看她大大咧咧的,笑起来没肝没肺的,在医学上,她是个怪才。英国那边有个南弗恩医学教授,一直想把她挖过去,她懒,一直躲着没去。最近更是游手好闲,一直在休假,到处的玩……”
“……”
听上去,她家这位小姑子,也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人物哦。
她默默喝完。
“好了,你再睡一睡,我去忙点事。等我忙完了,你睡醒了,我有话和你说。”
他催促她上床继续休息,而后,取了杯子离开。
苏锦又睡了一觉,耳边好似隐隐约约能听到那个一派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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