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被剥夺掉。想想那段得禁欲的日子,他就超不爽。
“一年好不好?”
苏锦考虑了一下,试探着给了一个期限。
其实她很想说两年的,估计他不可能,就改了一年。
“太长了。”
靳恒远收回了手,斟酌罢,和她讨价还价起来:
“最多半年。”
“半年太短了。”
苏锦不同意。
“不短了。总共有一百八十多天呢……能做很多事的。”
靳恒远振振有词道:
“想了解一个人,够了;想和小丫联系感情,也够了;更能让我们好好腻歪腻歪一阵子了;至于工作……那是没底的。
“小苏,我跟你说啊,就算给你两年三年四年甚至五年,一用到工作上,你就会觉时间怎么就那么不够用。
“我就是个活例,我那十年就这么过来的。等到如今回过头去看时,我才发现,哇,我除了捞到了一点钱,一点工作经验,家庭方面,我是毫无建树。
“现在,我想明白了,工作要看重,家庭更要看重……
“所以,半年后,我们一定要生小孩……工作什么的暂时放一放……
“小苏,在这件事上,听我没错的。家比任何事都重要。”
事实证明,和一个律师谈判,输面往往比赢面要来的大的多。
苏锦虽然有点小不满时间太短,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下了头。
“好吧!那就半年!”
靳恒远笑了,取了一根皮带往腰栓,另外提醒了一句。
“这半年,措施我来做,你不准私下买药吃。伤身子。这一次回去后,我们得去看看老中医,一起调理一下身子,为半年后作准备。”
“哦!”
苏锦点下了头,有点小小不自在。
“还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
他把衣衬给拴整齐了,那双手又落到了她头发上。
“什么?”
她抬头看他。
他的目光却在往下移,直落到了她腹部瞄了一眼,转而抬了头:
“万一现在已经怀了,那我们之前说的就不能作数,必须生下来。为了晚点生而堕胎,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嗯,这个自然。”
她满口答应。
约定就这么达成了。
他微微一笑,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最后一个要求。这半年,安全期间不戴套。那玩意儿影响质量。不舒服的……我喜欢真枪实弹……”
“……”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居然……
红潮在她脸上再度滚滚翻起来。
苏锦暗自咬唇,闷闷叫了一句:“不舒服?哼,经验倒是够足啊……呀……”
脸孔被狠狠捏了一下:
“我得为自己辩解一下。在这方面,我是零经验。套子那玩意儿,我从来没买过……”
啧,零经验!
还真能往脸上贴金。
要是零经验,小丫哪来的,分明就是个中老手。
唉,一想到他曾和别的女人真枪实弹过,她心头就冒起了一团一团的不舒服,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哪能追究,只闷闷叫了一声:
“靳恒远,你真是越来能耍流氓了……唔!”
唇又被咬了。
他哈哈一笑,
“不对老婆耍流氓的老公,那绝对不是好老公。”
“……”
等两个人磨磨蹭蹭下得楼来,已经快八点,餐桌上,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吃早餐。
苏锦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明亮的眼睛里盛着太多的欢愉。
在苏家时,她有过一段简单而幸福的生活。
那时,三个孩子,嘻嘻哈哈聚在一起,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样的生活,是快乐而轻松的,每一天都在简单的重复最舒适自在的美丽年华。
后来,欢笑不在,被隔离出来的小家,笑容被残酷的现实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影。
现在,她又有了那样一种感觉。
淡淡的,甜甜的,欢喜的,小羞涩的,满怀期待的日子,就这样铺开在了眼前。
是的,她喜欢这样的生活。
对于未来,她又有了满满的期盼。
那必将是另一段精彩的人生。
十七八岁时,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爱做梦,爱憧憬未来。
因为那时年少,会觉得未来是自己的天下,会有足够的时间,去实现心里的梦想。
苏锦那时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可以自食其力的画手,可以和暮白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可以在未来,生下一对可爱的儿女,陪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和心爱的他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看秋霜染上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