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那回你掉下河,姐可是拼了性命下河救的你。
“但自从你娶了秦雪,自从你让秦雪生下了你的儿子,她就不再是你的。
“她属于她自己。
“她有权嫁一个她愿意嫁的男人。
“看到了没有,姐姐再爱你,也不会一味的纵容你。
“她没打算再宽恕你,也已下定决心不再为你活,不再等你。
“现在,你想离婚,你想重新回到她身边,不可能了。
“过去的,永远过去了。
“你造成的伤害,它永远烙在姐的心上了……
“这就是你背叛她所得到的代价……
“你已经失去她了。
“彻底失去了。”
说到最后,他推开了他,无视他的失魂落魄,以及满目痛楚、震惊,跟在靳恒远屁股后头去了。
苏暮白砰的趔倒。
跌跤的滋味,很疼。
可那疼,永远不及心被挖的痛。
是的,他的心,被挖了。
胸膛中,空掉了。
眼前,夜空,灿烂,能让人思起曾经一起夜下数星星,牵手湖边翩翩起舞的旧日情景。
美好的旧事就在眼前,可举手,却再也触不到。
她嫁人了!
她竟嫁人了!
他失去她了吗?
不!
她是他的!
他跳了起来,追了上去。
一点。
靳恒远从楼下重新回到病房,苏暮笙跟在身后。
韩彤、杨葭慧、苏锦靠墙坐在边上的凳子上。
苏锦睡着了,垂着一头丝一样的发,靠在韩彤肩上,深深的疲惫,浓墨重彩的挂在其眉目之上。
他想了想,退了出去。
苏暮笙满心疑狐的跟过去,看到他微微笑的在和护士台上的白衣天使低低的说话。
那白衣天使好像很容易害羞,脸上都红了。
没一会儿,这男人利用男色骗到了一张折叠式陪客床。
“多谢。”
他在向白衣天使道谢,文质彬彬的样子,把那小姑娘骗得眉目生春起来。
哎呀,这人太能搏女人的欢心了。
苏暮笙突然忧心忡忡起来:姐嫁给这个男人,真的能把人家给收住吗?
这人拥有着不输于苏暮白的迷人。
很男人的气息,太能折服女人们的心。
正想着,那男人扫了他一眼。
靳恒远看到苏暮笙捂着脸,跟在屁股后头盯着自己,一脸的研究之色,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什么小九九。
“在动什么歪脑筋?跟着我还想讨打吗?”
他对他说的话,总是恶声恶气的。
没办法,这小子,你压根儿就不能给好脸色。
想管好他,就得用恶劣态度。
苏暮笙果然就缩了一下,躲了开去,不敢再招惹他。
靳恒远勾了勾嘴角,重新进得病房。
小声铺开陪客床后,他将自带的一条薄毯铺在上面,来到韩彤面前,目光在苏锦脸上流连了一圈,轻声说:
“把她交给我吧!”
韩彤自是抱不起苏锦的。
在交出去之前,她轻轻问了一句:“靳恒远,我能问一下吗?”
靳恒远挑了挑眉,等着后话。
“这场婚姻,你们结的匆匆,对于你来说,你投了多少真心在里头?”
她问,想有个底。
靳恒远神情淡淡,若放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理会这种无聊的问题。
但基于她是苏锦的朋友,又是表妹,想了想,他还是作了回答:
“我用的心,肯定比她用的心多。韩彤,我才是在赌她心的人。她可以无所谓,我却是上了心的。”
他将苏锦抱了过去。
韩彤怔怔看他,感受了他话里的认真。
她是一个感性的人,有着女孩细腻敏感的小感觉。
本以为他是那种花心滥情的男人,现在,她突然觉得他该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再找的有个性、有思想、有深度的男人。
边上,杨葭慧古怪的冲天花板白了一下眼。
她也希望他说的话,是可信的。
但是,人家是律师,太懂得知道说怎样的话,才能搏人欢心了。
能不能信,还得进一步观察。
几乎在同一时候,苏锦被吵醒。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孔,她皱起了眉头,露着排斥的眼神,抵在她胸口的手,强烈的想要将她推开,唇色惨淡,抿出了倔强的线条。
靳恒远看得分明,这样的她,哪像那天在厨房抱着他,温温表露心志的那个想要和他经营未来的小女人。
那一脸的仇大恨苦,真让他怀疑,是不是他什么时候害掉她小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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