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太多酒,我喝酒会醉。”铁牛有些无奈。
“咯咯,是吗?”
“嗯,我以前喝过白酒,就这么一点醉了一天一夜。”
“咯咯,铁牛你太好玩了,是谁让你喝酒的?”
“没有人让我喝酒,就是看到爷爷喝酒,我就好奇,闻到酒香味就馋,那天,偷偷喝了点,就醉了。”
“咯咯咯。。。。你太有意思了,乐死我了。”库里莎大笑。
“别这样,那边还有人”铁牛赶紧提醒。
两人吃着饭喝着酒,铁牛很开就适应了西餐的一些礼仪,做得有模有样,让库里莎赞叹不已。
吃完饭,两人上车直奔酒吧,铁牛没有用库里莎的指引,开到酒吧已经熟悉了这辆车的一些功能,简直爱不释手。
回到房间,又给老人做了检查,恢复得不错,又拿出一些草药,这里没有砂锅,只能用铁锅熬药,一个多小时,将飘着浓郁药香的汤汁倒在一只碗里,再次熬制,他做的是一天的量,够库里莎的父亲服用两次。
在喝了铁牛熬制的汤药,库里莎的父亲精神好了很多,半躺在床上和库里莎聊,这些天所遭受的折磨,以及,一些人的所作所为,两人都是唏嘘不已,激动时,库里莎破口大骂。
老洛兰听着库里莎讲述在越南的遭遇,以及被落到货船上的一些事情,讲到被铁牛救出货舱,这些天过着颠沛流离的追杀日子,父女抱头痛哭。
铁牛亦然还在熬药,没有听父女的哭诉,这也是给两人一个私密空间,他不想参与太多,怕引起老洛兰的猜忌,他知道,远离是非才是保身的最好办法,何况是老牌黑帮家族。
消消停停睡了一个好觉,清晨,清新气爽低穿好衣服,吃完早饭随着库里莎赶到酒吧大厅,这里面积有一千多名米,两人一进来,就看到黑压压的人头,犹如闹事一般在高谈阔论。
所有人看着库里莎走了过来,没有人理会,依然在说着自己的事情。
“大家静一静”库里莎站在酒吧演绎台上看着下面的人。
声音虽然有些小了,但是,没有人太在意库里莎的讲话,特别是前面的两个老者,连瞧都没有瞧库里莎,顾自说笑。
铁牛手指弹了两下,两个人的眉心各自一道血洞,红白之物直接喷了出来,说笑声戛然而止。
黑压压的人头都呆愣了,下面没有了声音,都是眼睛盯着台上的两个人,特别是看着库里莎。
“库里莎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坐在前排右侧的男子站起来问道。
“杀了”库里莎直接一句话。
那个刚刚站起来质问的男子,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一颗斗大的脑袋已经和身体分家,根本没有看到是怎么被杀的,脑袋和身体是怎么分家的。
“还有人有疑问吗?”库里莎声线变得阴冷无比。
整个酒吧内没有声音,死寂,就连一点咳嗽声音都没有,都默默地盯着台上的两人,他们都不知道三个人是怎么死的,那三个人可是洛兰家族最有权柄的四个人之一,格罗塔死了,剩下的就是他们三个,这一下,四个人举起去见了上帝。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做了什么,谁能告诉我?”库里莎张口问道,台下一片安静,没有人接口。
库里莎就这么看着下面的所有人,眼睛里带着愤怒,带着仇视,脸上的寒气犹如寒冰,让下面所有人不敢直视。
“我们洛兰家族对你们如何?你们清楚,可是,格罗塔做的事情你们选择沉默,有的支持,好了,我回来了,还有谁想杀我,说”库里莎最后一个字是喊出来的。
“下面没有人接话,更没有人敢直视库里莎,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库里莎究竟有什么底牌,就台上的三位大佬的死,他们已经胆寒。
“难道你们都没有话说吗?跨国追杀,是我库里莎命大,没有如了你们的愿望,好了,我回来了,送到你们面前,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上面还有我父亲,你们动手啊?”
还是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艾伦、恒博,能给我一个解释吗?”库里莎看着坐在右侧瑟瑟发抖的两人,眼睛直直地盯着,看的两人发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杀了”库里莎一挥小手,被点到名字的两人的人头已经滚到一边,胸腔里的血液喷溅而出。
就这么简单简单两字,全场震惊,艾伦、恒博那可是洛兰家族卫队的两大主将,就这么神秘地人头落地,他们不知道库里莎用的是什么魔法,还是暗中还有多少杀人如麻的神秘人物。
所有人在这一刻,立马从坐着的椅子上滑落下来,跪在库里莎面前,椅子上还有七八人,眼睛里的神情复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