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一样!你想想淄博的朱友硅,朱友文根据咱们的战略,将他一赶在赶,终于将他赶到了海边上。
咱们要是再逼他,他可就要下海了,西安在只要是再有人危及到他的生命,他一定会拼命的!”
谭三笑道:“那又如何?”
“朱友硅现在可不比往日,不但人多还有钱,更是积累了丰富的流窜经验,你不想让他祸害河南道吧?”
谭三笑道:“陈勇已经接到命令,要收复河南道全境,现在应该已经在做准备了吧!”
钱端横有些皱眉的说道:“他是打硬仗的,而他的后面可还有李存瑁这头草原狼呢!”
“他算什么草原狼,他这头草原野狗,有人对付他!”
“哦,那回事谁呢?”
谭三笑道:“这个人很有意思,原来是老宦官李怀唐的家奴,后来被这个人手刃,我看他还算个人才,就将他安排在草原上重建部族,这人叫马户!”
钱端横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马户,那不是那个马的什么嘛?怎么会有人起这么个破名字,也太搞笑了吧!”
谭三笑道:“当初听见这个名字,我也觉得很可笑,自是后来了解了李怀唐之后,我觉得这是那个老宦官的恶趣味罢了!”
“哎,这个宦官看来心里面有点问题呀!”
“这人自从李怀唐死后,可能已经改回原来的名字了,听说是叫葛萨!”
“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
谭三笑道:“这个人现在可是北部草原回鹘的大头目,听说已经是有了一点根基了!”
“就算这个葛萨能够牵制李存瑁,那么利用能用多长时间打到淄博呢?尤其是朱友硅一旦狗急跳墙,谁知道他能干点什么出来!”
谭三道:“让谭文去淄博,就是想让他提前在哪里布局,以便在咱们占据淄博的时候,能有所建树,这你应该明白的!”
钱端横依然事不同意,他指着谭三道:“淄博的情况极其复杂,谭文却做的话,那可是凶多吉少,我不能同意!”
谭三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自是有必要跟他解释,有必要非要他的同意吗?
“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说了!”
钱端横气的不行,他指着谭三道:“这件事,我会用专用途径告诉皇帝的,你不要觉得你一个人就可以只手遮天!”
谭三不说话了,他知道这个钱端横,只要说出来,就一定会这么办的。
“那么好吧!我也会写一封信,呈报皇帝陛下,咱们就等着结果吧!”
“好!”
钱端横站起来就走了出去,他实在是不能再坐下去了,再坐下去,他都忍不住要骂这个谭三了。
为了给谭文扑救今后的道路,甚至要将自己的儿子放到最危险的地方去,这对于钱端横这个深知家人重要性的人来说,这是他永远也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两封信同时到达了李奇的案头,李奇看完这两封信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时候的人怎么这么愚昧呢!
李奇有点不明白,谭三就怎么能让谭文身陷险境呢!同时哦他也不明白,钱端横又是怎么洞察这一切的。
而钱端横不仅仅是将谭文去淄博的弊端讲的很清楚,而且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以及想法,这让李奇就感到了一种很欣慰的感觉。
现如今的统帅部一直在寻找第二梯队,也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李奇现在看着这个钱端横的这封信,感到一点熟悉的感觉。
这封信有原因、有办法、还有思想,这是真的很难得的,能直言劝谏谭三不得,就将这件事呈送到了自己这里。
李奇就知道,自己找的那个人就在这里,而反观谭三的这封信,问题就很多了,只有问题和解释,却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李奇看着在自己不远处,正在练习舞蹈的谭雅,再看看后面正在刺绣的芸娘,李奇不由挠挠头。
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要是没有谭三的鼎力相助,自己估计都活不过到现在。
自己要是不投桃报李,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谭三的解救之情,也更对不起芸娘的养育之情!
李奇知道自己能活到现在,和眼前这个美丽女子的悉心照料是脱不开关系的!
自己一直再培养这个小姑娘,最主要的原因却是,自己很喜欢这个谭雅!
而谭文可是他的哥哥,自己不特意照顾一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照顾他,却是不能拿自己的子民做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