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敲响了警钟,就是因为这件事,你看看朝廷里的权贵离他是不是都远了几分,这是当今皇帝非常愿意看到的。”
周时昌问道:“这个刘向西是项家在潭州的耳目,也是项家在潭州的话事人,那你说朝廷怎么就不动他?”
“这还不明白吗?这次战乱之后,大楚人可是没少吃苦!人人遭受了不少的苦难,最重要的就是尊严收到了伤害,大楚人人都在想着恢复出人的尊严!”
“哎,我也清楚这件事,只是自从王爷和陆晏大败之后,就将楚人刚刚建立的一点点尊严打得粉碎!在这种情况下,估计皇帝也是觉得项家还是又可以利用的,只是时候不到罢了!”
周时昌站起身,在屋里转了几圈之后,才问道:“你要是猜中的话,那这件事就算不是大唐军所为,但是皇帝还是愿意相信是他们所为的,对不对?”
张云清笑道:“问题就是这里,他既要维持大楚对大唐的仇恨,又要维护项家的在民众之中的形象,你说这件事干怎么办呢?”
“拿证据呢?”
“证据吗?你找项家要啊!你我哪有能力找到证据,他们有,一定会有的,而且你还能得到一大笔钱!”
“钱倒是无所谓,但是这件事,要是能解决,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话怎么说的,钱这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了,你给他们解决了问题,他们不应该出点血吗?难道真的要一毛不拔?”
“好!只要有钱,一定重重酬谢你!”
两人相视而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轻松了很多,到了最后,两瓶酒就是都见了底。
第二天清早,张云清又找到周时昌说道:“老爷,这件事也得拖拖才行,要不然就太容易了,你说是吧?”
周时昌立刻就心领神会,他只是将潭州府的捕快衙役们统统念叨了大街上,一时间把整个潭州城搞的鸡飞狗跳,日夜不宁!
刘向西觉得潭州府周时昌接到自己的礼单,按说应该亲自己喝酒才对,可是这都几天了,怎么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只是查探潭州,这可不行呀!
过了三天之后,刘向西亲自宴请周时昌,在席间,刘向西只是对周时昌尽量的询问查探的情况,可是周时昌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正事。
刘向西对此有些着急,可又不能说的做的太清楚,这要是引起周时昌的反感,恐怕会适得其反就完蛋了。
项家也是在没有通知他的情况下,就有刘向北亲自带人对奴隶营地进行了劫掠,他们地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抢夺这批女奴,他们需要女人,急需要这些女奴填充西南抢占的地盘。
自己家的私军趁着大楚老军抢占番人底盘的机会,也是拍了一万多人将这些地盘全部接管了过来,反正这里已经是人去屋空,有大量的地盘需要有人占领。
你们大楚既然只要人,不要地盘,那我们项家可就不客气了,他们接受了这些地盘,就能更加多的建立自己的势力,则是多好的一件事呀!
这件事,对于项家来说,兼职就像是白捡的一样,兼职是太爽了,一分银子没花,一个兵没死,就占了这么大的地盘,简直就是白捡的吗?
可是在他们自己的庄子里训练私兵,和在广阔天地之中,占领几座大山作为自己的军营,这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一两万的私军在庄子里,简直就是人满为患,项家唯恐朝廷知道,可是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是将这些人化整为零,分散到好几个庄子里。
即便如此,也显得很不正常,谁的庄子里会有几千几百的家丁,最多也不过就是百十人而已,在不找一片地盘,看来是不行了。
得知大楚进山抓奴隶,项家就有了接管这片大山的想法,直到孙志云带兵走了,他们顺其自然的就接管了这片大山。
只是几万人进去之后才发现,都是男人的生活,兼职就是一天都不能忍受,这才有了这次的抢夺的行动。
要是拍卖的话,项家本来还打算买几千女奴就算了,可真没有想到下雪,也没有想到朝廷会将这些女奴全部打包一下子卖给了日升昌。
这些女奴要还是在大楚朝廷的监管下还好说一点,他们顾忌大楚皇帝的面子,就算想做这件事,也要考虑考虑后果!
可是在一个镖局看管下的奴隶营地,就跟脱光的美女差不多,就看什么时候扑上去就是了!
战斗结果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根本就没费什么劲,就将这些女奴全部捕获,还杀掉了全部知情的人,可以说这件事做的事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