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的豪门大户进行重新计算税额。”
马希声皱眉问道:“咱们大楚皇族好像没有人在岳州有封地吧!那些大户好像只有姚相老家是岳州的,你想想还有谁在那里?”
王辉想了想道:“现在的岳州,老百姓跑到江北的很多,都是因为票号收粮压价还不兑付银子所致。
结果这些人一走不要紧,致使大量的农地撂荒了,咱们潭州就去了好多的权贵还有大户去那里收地,此时那里收地的人很多,另外萼皇子也在那边呢!”
马希声一愣,气得骂道:“这个混蛋,他又是钱庄又是勾栏妓馆的,他缺钱吗!怎么哪哪都有他的事呀!”
这样的话,自然是马希声埋怨两句是没问题的,可是还轮不到他王辉去说,他也就只能“呵呵”笑笑不再说话。
马希声接着说道:“把这些人喊回来可以,但是这些人得地,要让日升昌买回去才行,另外就是他们再怎么封锁岳州,但是那毕竟还是大楚的土地,说什么也得给咱们留一个监察的衙门!”
王辉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笑着道:“那是那是,要是没个监察衙门,说不定他们自立为王,咱都不知道!还是皇上想的周全!”
马希声摆摆手道:“量他们也不敢自立为王,朕业绩虽想看看他们到底要这个岳州想做点什么?”
王辉道:“那这件事要不要放在朝堂上说说,省的今后有人找咱们麻烦!”
“嗯……!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王辉则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了,要知道能将这个影院的事情解决,那么今后每个月都能从日升昌得到一万枚的银元,这可是两千五百两的银子呀!
岳州此时,马希萼正坐在一幢庄园的一个亭子里,身边两个婢女一个揉肩一个捶腿,他前面却是一名美妇人正在弹着一把古琴,叮叮咚咚的身世悠扬好听。
马希萼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不久,久没有锻炼的身体让他不堪重负,他心里不自觉的骂着敬宏:“你小子真是给老子找了个好活呀!可累死老子了!”
这个马希萼来这里两三个月了,自从大楚票号开始垄断大多数的生意以后,日升昌的日子就不是太好过了,虽然还有生意,但也局限在大型的商栈,或是有贩运生意的商队之间。
这些人意思因为银子的需求较大,二是因为对于银子的周转有较高的要求,而大楚票号的银票却是出了大楚境就没有人认可,也更是因为兑付不及时,因此日升昌的银票就成了首选。
但是这样的大宗借贷生意却是越来越少了,很大一部分生意都被大楚票号抢了去,敬宏一直在琢磨应该怎么办,谁说皇帝李奇并没有给自己下达任务,但是自己一众人等的吃喝拉撒哪哪都要钱呀!
不赚钱可以,但要是让他给李奇在要钱贴补他,那就显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无能呢!
正在这个时候,马希萼找到敬宏说是自己的好几个兄弟想和自己一起收购那些撂荒的天地,可是马希萼却不想和他们一起做,毕竟这些兄弟都是穷光蛋,浑身上下也没有多少钱。
敬宏想来想去觉得这样也挺好,自己如果将岳州等地的撂荒田地买回来,那么一年的所以也还算可以,另外就是可以在大楚境内隐藏大量的士兵,怎么算也都是划算的。
但是这件事牵扯甚大,毕竟马希萼和自己走得太近了,很难不让人说三道四,要是拉上他的兄弟姐妹一起做,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算是今后漏了马脚出来,可是还有马希萼一群熊挡在那里,量他马希声也不能说什么吧!
马希萼听敬宏分析的头头是道,于似乎就带着自己的几个穷鬼兄弟一起来了岳州。
这个岳州距离潭州太近了,简直就是潭州对抗江北的前沿阵地,也是潭州不可或缺的屏障,又是大江流经此地,更是有烟波浩渺的洞庭湖。
前段恒收编了动听水匪之后,就在洞庭深处修建了水寨,现在已经是隐藏了将近五千人马和十几艘快船,基本上已经强于岳阳的水军了。
双方打了大小数十仗,岳州水军是越打船越少,越打损失越大,现在基本上岳州水军已经不敢和水匪一较高下了。
敬宏听闻姚庄告老归乡,就给钱端横商量着怎么能把姚庄接到长安去,钱端横干这事太熟悉不过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本来姚庄是从陆路会岳州老家,可是到了半路上却是听说前方有匪人作乱,姚庄一大家子人不多,可是带的丫鬟仆役却是不少,另外就是一些钱财还有潭州才能买到的一些贵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