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才说道:“你把跑了的那两人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胖掌柜根本就不在意的说道:“这两人,一个叫红姑,另一个叫翠姑!
这俩人,红姑是真的红,自从她来了之后,每天都有好几人来见她。另一个翠姑更是邪乎,没有三百两银子,根本就不见,谁都不见,就连我想看看她都不行!”
陆晏笑着问道:“那这女子,难道你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吗?”,他就觉得这女子就连掌柜的,都不愿意露出真面部,可以说真的是奇怪得很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女子可是做的是说说话,弹弹琴唱唱歌赚钱的营生,可是不将真面目示人,会不会就是这人呢!
胖掌柜纠结道:“当初她来的时候,人家是姐妹俩一起的,而且是先交了一百两银子入住的这里,咱们就全当她们是来此暂居的。
她们这种人就是如此,先交上一笔银子,尝试着挂牌试试,要是生意好,那么他们就会和我们流云秀商谈怎么分钱,要是生意不好的话,人家就卷铺盖走人了!”
陆晏这才听明白怎么回事,这陆晏从来没有来过这种烟花勾栏之所,就更加对着里面的事情不了解了,那里能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呢!
就算一般的客人,也是不会知道一家勾栏是如何经营的,更不要说到底都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自赎女,这些事情也是一家勾栏必须要保守的秘密。
陆晏知道了这些以后,就对这两名女子更加怀疑了,这个翠姑是没有露出过面容,可是那红姑可是经常抛头露面的。
陆晏身边的这名书吏,就是一名丹青的高手,只是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画出了这名叫红姑的长相。
陆晏那一天也只是匆匆一瞥,而对方又遮着半边脸,陆晏当时也只是看了个大概,此时看清楚之后,才觉得这女子简直就是典型的美人。
陆晏指挥着书吏将这红姑在纸上换上各种衣服,更改了好几次之后,陆晏指着一张身穿男子服侍的红姑道:“她要是穿成这样出城,你觉得有人会对他注意吗?”
书吏沉思半响才说道:“咱们守城门的军卒,只会查看他们的身份腰牌是否和真人相符,最主意的也是他们携带的行礼,但对于对方是男是女倒是不在意的。”
陆晏站起身,手捋长须道:“那么说来,这人本身就是唱曲做戏的,让我向来,对于女扮男装一定是不陌生!”
书吏也是站起身道:“将军说的极是,那么这已经两天了,咱们还能抓住他们吗?”
陆晏摇摇头道:“这女子如此能力,一定也是自负的很,说不定他们还隐藏在浏阳城也说不定呀!”
书吏沉吟道:“咱们一直严密搜查过往城门的人与商队,这人还真有可能躲在城里,咱们要不要将这人的画像发下去,让城门的军卒仔细查看呢?”
“呵呵,这些人能明目张当的躲在浏阳城里,说不定咱们军中就有他们的耳目,我看你带些人在城门守着就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说呢!”
书吏笑道:“那就得麻烦将军的亲兵卫队了。”
“没问题!”
陆晏的亲兵护卫可是足足五百人,只需要抽调出几十人可能就把这件事坐了,能跟着陆晏的这些军卒,拿到外面,最少也是个校尉,做这些事情,简直不要太熟悉!
人是撒出去了,可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可就不一定了,陆晏看看胖掌柜一脸纠结的样子,再想想马希萼,无奈的只能是让他开门迎客。
胖掌柜当然高兴了,要知道现在的浏阳城可就只有一家勾栏,而且他们现在是兵强马壮,各地美女那是一群一群的,天天都关在屋子里,就剩下斗嘴了。
流云秀能开门,这也说明浏阳在逐渐放松城中的搜索力度,但凡是有什么想法的各路探子,估计也会蠢蠢欲动吧!
陆晏可不仅仅是关注浏阳五门的情况,还派了一队人躲在暗处继续监视流云秀,而府衙的几十名探子捕快也都派了出去。
这些捕快天天在浏阳的地头混,对浏阳的各样人等是熟悉的很,现在拍了这么个任务,个个都是摩拳擦掌,他们就是想和陆晏的亲兵比一比,看谁有本事能把吴国探子抓住。
虽然浏阳城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此时不仅仅是官府在行动,吴国的探子在行动,还有大唐的探子也在关注着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