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得住。
逆笑了,嘴角习惯性地上扬,看向天空,他的目光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除非有人在背后动手脚,区区天劫,我从未放在眼里,它唯一的作用,便是给我熬炼肉身,让我的每一个境界,都达到完美的境界。”
“前辈,我走了,前辈对我人族有恩,还希望前辈能够约束大荒山的大妖,不要与大周为敌,否则,晚辈会很为难。”
逆转身,向着外界走去,当他离开这一方水域时,便不会再被这里的阵法庇护,他的一切,都将暴露在天道巡查之下,天劫随时都会降临。
“小子,能够走到大荒山深处,不只是需要实力,更需要机缘,你和那两个小子,都进入了此处,这妖主之位,就要在你们三个人之间诞生了。”
老者在后面喊了一声,惊得水中的鱼,连忙向四周逃离。方寒一步迈出,进入了大荒山正常的区域,回道:“首先,是你把我带过来的,这不算什么机缘,其次,我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兴趣,你找到适合的后,让他听我的就行
。”
“妖主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档子事儿,我真是不想管了,这一代的天骄,没一个看得上妖主之位的,悲哀!”老者摇了摇头,叹气着,继续开始无聊的钓鱼生活。
方寒消失了太久,武者世界很少再有方寒的传说。
他们都还年轻,即便是方寒成了大武师,也不过是刚入大武师,即便是隐居闭关,也不该有那么长的时间不见。
随着方寒的消失,随着时间的推移,方寒成了传说,和方寒一起成长的敌人,或者朋友,也都渐渐隐去身影。
新一代的武者,开始出来历练。
不到两年的时间,武者世界,仿佛换了一个时代。
方寒出大荒山,过小荒山,又到方家之外看了一眼,然后消失,进入了狂沙城。
最好的酒楼,破沙楼。
最烈的酒。
最动人的故事。
最让人心荡的女人。
他一人自饮,听着冒险者讲着,这几国的天下,又有了什么风云变幻,又有了什么新崛起的天才。
他听着,笑而不语,冒险者的话,传来传去,都会脱离了事情的本真,他只能从这杂乱不清晰的语言中,将不真实的外衣剥离,露出事情本来的面目。
正听着,嘈杂的酒楼中,掀起了更多的吵闹声。
“快,快,又打起来了,又打起来了。”
“玄天宗,方寒消失,西范和云向山远赴边疆,玄者列的其他两个人,寒烟和方轻梦不管纷争,他们不管,他们那一代的天骄也都相继开始隐退!”
“是啊,玄天宗青黄不接,新一代的弟子当中,没有几个成才的料子,在与外界对敌时,难免会吃亏啊!”
“一年多的时间,怎么就会直接分成两代人?”
“方寒消失的那一刻,玄天宗的那一代天骄似乎都开始缓缓隐退了,使得那个时代的天骄不现世,导致了两个时代。”
“快去看看吧,玄天宗的那些小家伙们,这一次,又不知道要被揍成什么样子。”
那些冒险者起哄,这种热闹的事情,一向愿意去看的,可以作为酒余饭后的谈资,也可以成为向别人吹嘘的经历。“玄天宗,挨揍?”逆,也就是方寒,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嘴角习惯性地向上翘起,武识横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