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梅安的时间不长,对梅安的干部并不熟悉。昨晚有人打匿名电话向我举报,说住建局局长索国科这个人很有问题,不但有受贿的情况,还有行贿的现象。”
曾重楼吃了一惊,不由道:“林书记,有这样的事?”
“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查一查,如果是,这种害群之马是定然要清除出去的,必须保持领导队伍的纯洁性,如果不是,也有必要还人家一个清白,你说呢?”
曾重楼点头道:“是这个理,不知道都举报了什么内容,好让调查有方向。”
林小冬道:“电话里只是这么一说,内容倒是有的,说他向教育局局长牛飞涯行贿三十万。”
曾重楼又是一呆,身为梅安人,对梅安的人事过往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他也知道索国科是牛飞堂的侄女女婿,而教育局局长牛飞涯虽然是牛飞堂的堂弟,但关系并不好,说仇人有点过,但不是一个壶里的都是事实,所以索国科向牛飞涯行贿三十万,简直非但是莫名其妙,更显得不可思议。
“那好办啊,只要把牛局长叫过来问一问便知道了。”曾重楼道。
林小冬神情凝重:“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昨晚我已经把牛局长叫过来问了一下,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曾重楼隐隐觉得不妙。
林小冬起身走到身后的柜子前,打开柜门,拿着一个袋子来,道:“这是昨晚牛局长交给我的,里面是三十万。”
曾重楼大吃一惊,这么一搞,索国科的麻烦就大了,沉声问道:“这么说,举报是事实了。只是不知道行贿的理由是什么。”
林小冬扫了一眼试探的曾重楼,淡淡道:“牛局长说,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只是说当时索国科找他说是请他帮个忙,至于帮什么忙,他问了索国科,索国科却没有说。我也觉得很疑惑,希望曾书记能够找出答案。”
“保证完成任务。”曾重楼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索国科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但是他的身后是牛飞堂,他必须要慎重,可恨的是,举报的人直接打电话给了林小冬,而不是自己,让他陷入了被动。
从林小冬的办公室出了来,曾重楼前后仔细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将这事向牛飞堂汇报一下,只是在这个时候,去牛飞堂的办公室显然不妥,所以他打了牛飞堂的电话,在电话里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牛飞堂得知此事,没有将电话挂断,只是沉默着考虑这个局面。他不挂电话,曾重楼自然不能挂,只能在沉默着等待牛飞堂的音讯。
好一阵子之后牛飞堂才道:“重楼啊,我没接过你的电话。”
曾重楼吃了一惊,不明白牛飞堂的意思,待想问时,牛飞堂已将电话挂断了。
牛飞堂此举让曾重楼疑惑之中又有一丝不安,仔细思索了一阵,险些破口大骂林小冬的险恶用心,查索国科只不过是目的之一,更要命的是借此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更长远一些,他还在摸牛飞堂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