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狐狸呗。”柳清漪捂着嘴笑道,“小冬,是不是像你们在政治圈子里混的都挺累的,既防着别人算计你,又要去算计别人?”
“你的认识太浅显太片面了。”林小冬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科普一下。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话还没说完,柳清漪便插了一句:“工作就是工作,我真不明白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我爸这样,你也是这样。动机是什么?”
林小冬怔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清漪,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总之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硬要说动机的话,我想应该是生存吧。不说这个了,你就是一张白纸,我不能污染你,走,看电影去。”
见林小冬没有执意要去开房,柳清漪安心之余,也微微有些失望,其实学校里不少同学比他们要开放得多,班里就有女同学怀孕做过人流。听同学说,男人如果不想这事,要么是他有问题,要么就是经常吃,不在乎。看林小冬的样子也不像有问题,难道他在外面有人?
见柳清漪不说话,林小冬就觉得奇怪,问道:“清漪,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柳清漪笑了笑:“我能有什么心事啊。”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柳清漪微微有一丝不耐烦,接过电话,听了两句,似乎有些无奈,道:“好吧,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林小冬奇道:“又谁啊?”
“上午打电话那老师,说从没到沧州来玩过,现在放假了,就过来玩了,现在在车站呢。”
林小冬笑了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老师来了,做东道主的可不能失礼于人,我跟你一起去吧。”
打了车,在车站接到了,令林小冬意外的是,这教师挺年轻,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的样子,身材高大,很是健硕。
柳清漪介绍了一下,这老师姓武,名字很霸气,叫武功,只不过举止有些轻佻,连脸上的墨镜都没有摘下来,当听说林小冬是柳清漪的男朋友时,他伸出手与林小冬握了一下,在两人手掌握在一起的时候,武功手中发力,紧紧攥住了林小冬的手。
感觉到一股大力传过来,对方手掌心的老茧很厚,林小冬微微有些诧异,这家伙想干嘛呢?
松开手来,林小冬笑着道:“武老师的力气不小啊。”
“我教体育的,粗人,多担待。”武功也是诧异得很,这一握一般人可都受不了,这小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也练过?不过那手也没什么特别啊,看来是装出来的。
“武老师太谦虚了。”林小冬微微一笑,“欢迎来到沧州。沧州好玩的地方不少,不过我跟清漪还有点事,就不能陪你了,不如这样,你先到处走走,晚上我们请你吃饭。”
柳清漪也赶紧道:“实在不好意思武老师,晚上让小冬好好陪你喝两杯。”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武功很大方地摆了摆手,“我也约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