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立马抓住了他。之后种种傅瑞良未曾告诉沈念,别人也不敢提起此事,只知道他被罢免官职,告老还乡。
可是沈念是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纵然傅瑞良护驾有功,但是他可以随意调用军队还有各位将领,早就成为他的心头之患了,要是不没收军权,职位恐怕他便走不出皇宫了。
不过出了皇宫也好,没有官职也好,两个人便自由自在,无牵无挂的游山玩水,乐此不疲。
不过好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就当两人买了一块靠湖的小房子,准备在这里归隐田居,但是沈念却病了。
病来如抽丝,沈念发着高烧,不断的呓语,叫着傅瑞良的名字。
本来傅瑞良想要去找大夫,但是老天不赏脸的吓起了大雨,倾盆大雨让本来陡峭的山路更加险峻,山下的大夫没有一个肯跟着傅瑞良上山的。
无奈中,傅瑞良只好准备带着沈念去山下问医。
此时沈念已经病的说不出话来了,所以傅瑞良只好全程背着用棉被包着的她。
越走,碎石越发,傅瑞良越发的小心翼翼,他全神贯注在脚下的路,却未曾注意到,沈念身子倾斜,隐隐有掉下去的危险。
找准时机,傅瑞良一跳,用来绑住沈念的带子却裂了,沈念直直的要摔在碎石之上。
“念儿…”傅瑞良一个纵跳过去接住了他,但是不幸的两个人滚落了山崖。
为了不上沈念受伤,傅瑞良紧紧的抱住了沈念,为她挡去了所有的撞击,虽然路还长,但是傅瑞良已经满身都是血了,渐渐的意识朦胧了。
“大夫,他什么时候会醒。”一个担忧的声音传入了耳边。
大夫给傅瑞良把了把脉说,“他磕到了头,里面有了浴血,什么时候醒过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念儿…
傅瑞良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头部居然一阵剧痛,他便晕了过去。
“傻瓜。”看着他的睡颜,沈念眼角挂着泪水的说,想起自己醒过来的时候,他满身缠满了绷带,那是可真是吓坏了她,然后她便被告知傅瑞良做了什么,沈念当真是快要心疼死了。
她俯下身子,然后轻轻的在傅瑞良耳边说,“快点醒过来吧,大夫我怀孕了,你要当爹了。”
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地方,傅瑞良的手指动了动,随后他便把想要起身的沈念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沈念被他这一抱给吓到了,泪水止不住的用了出来,滴在了傅瑞良的脸上。
“念儿。”傅瑞良手足无措的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却越来越多了。
许久沈念低低的骂了一句,傻瓜。
……
经年以后,一个靠湖的小房子里传来了阵阵叫喊声。
稳婆的声音不断的传出来,“夫人用力啊!快出来了,您在坚持坚持。”
“傅瑞良!”
傅瑞良在门外不断焦急的走来走去,站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个和他眉眼极为相似的小男孩。
小男孩不安的揪了揪傅瑞良的衣襟,“爹爹,娘亲怎么了?”
傅瑞良摸了摸他的头说,“傅谨年,你妹妹快要出来了。”
“妹妹?”傅谨年抬起小脑袋,眼中慢慢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