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京远也不敢相信,相信柳云裳小丫头说的一切。
也许,之前的柳京远早已忌惮柳云裳的超天医术,心底的底气略显不足,惯性后退几步,一只手捂着带血的嘴,沉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不会的……我是一片好心…怎么会故意害死祖父的…不会的…一定是你这个贱丫头在信口雌黄…”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柳云裳再去探测一下老人家的脉搏,而后道,“他脉搏虚浮,再重复以往的脉象,虽然现在看上去没有什么,可过一会儿,祖父的脑袋就会剧烈疼痛起来,你…柳京远你简直该死…哪怕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赎其深重罪孽…”
“柳云裳…你少胡说八道…”
上官氏立马扑上前来,像护牛犊子一样护住柳京远,眸光死死钉在柳云裳身上,“我家京远别提有多孝顺,别说弑祖父,就让他去踩死一只蚂蚁,他也是不敢的…”
柳云裳冷冷一笑,似乎很是赞许二婶娘的话,“是呢,可真得很孝顺,孝顺得差一点害死祖父…”
“你…你少血口喷人…我柳京远绝无加害祖父之心…我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孝顺孙子,柳云裳你少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或者,是你医坏了祖父,所以赖在我身上…”
柳京远一通喋喋不休下来。
那上官氏立马帮腔,“是呢,是呢,有人还不知道怎么样欺世盗名自诩什么女神医,我说,也就比神婆强一点!”
“哼。”
淡定非常的柳云裳,扭头转向父亲柳大山道,“爹,您去镇上请汪医师来一趟,就知道我所言是否真假?”
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单单靠言语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手脚麻利的柳大山果真把汪医师找来,汪医师探一下柳老爷子的脉搏,目光冷凉得掠过柳京远脸庞,“给柳老爷子鸡腿吃的人就是你…”
这一刻,汪医师看向柳京远的眼瞳深处满满的鄙夷,就好像柳京远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瘟疫病患一般。
“是…是我…”
完全失去一切底气的柳京远手颤抖不已,他知道这一次坏了,汪医师会这么说,岂不是证明柳云裳所言非虚。
而即将要害死祖父的是他柳京远,就连上官氏也骇然不已,弑祖父乃是大威皇朝所不容的遭天谴的罪孽。
“不…”上官氏失去理智一般,抱住柳京远,似乎生怕柳云裳带柳京远下一刻就上法场,“京远疼他祖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他祖父…”
汪医师又检查一番,点点头,“还好老爷子只吃了一点点,若是再多一些,只怕活不过今日呀。”
“天杀的,孽孙啊,你是不是叫你娘教坏了,要谋杀你祖父呀,改日,难保你不会杀我。”
面色沉沉,柳老太蹑手蹑脚得爬到柳京远的跟前,两只手死死拽住柳京远,“我很想知道,你祖父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不孝的孽孙啊!”
“祖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加害祖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