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想好好管教一下柳京远。
“爹,真…真的要去拿吗?可以算了吗?也许…也许是京远一时贪玩,我可以保证,京远下次一定不敢了。”
老二柳刀以为柳老爷子今日一定是吃了枪药,要不然怎么会如此激动的?
“是呀,爹,京远他还小……”
见自己丈夫苦劝公公无果,二婶娘上官氏干脆豁出去。
谁知道,柳老爷子冲着上官氏,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骂,“上官婉容!平日里你好吃懒做,我也没说你什么?可你慈母多败儿,竟然把你的儿子教成这个样子!你也难持其咎,平日里,你作践你自己便罢了,别带上我孙子!哼!”
“媳妇……”上官氏想要说什么也不能,公公在这个老柳家权力实在是滔天,她只能暗暗抽泣,对着柳京远默念:儿呀儿,为娘对不住你呀。
当上官氏眸光对上柳云裳的时候,上官氏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住柳云裳的颈脖,吸干柳云裳身上的血液。
若不是柳云裳从中挑拨,柳老爷子能这么生气嘛。
不过就是轻轻推一推?但是这个该死的柳云裳竟然成功将小事挑大,放大矛盾,放大柳老爷子对二房的偏见和怒意。
以后,如果想要扳回来的话,机会相当之渺茫。
见公公饶是如此之坚持,上官氏只好跪下来,请求婆婆,“娘,京远可是你最疼爱的孙子呀,娘……”
“今天,谁来权都没有用,连你婆婆身为女主人在这个家都没有说话的权利?上官婉容,你给我下去!这里没有你这个女人说话的余地!老大老三,拖她下去!”
柳老爷子知道老二柳刀使唤不动,干脆直接叫老大柳大山和老三柳天河。
倒是老大老三挺听话,毕竟这两个人都是想要看见欠管教的柳京远被狠狠教训一番。
柳家家法是一方马尾编织而成的藤鞭,打在身上寸骨火燎般得剧疼。
是柳老爷子亲自施行的家法,也怪他老当益壮,他猛抽着柳京远的后背。
“啊…疼…疼…疼…爹啊…娘啊…”
疼得柳京远倒在地上,身子狂抖个七荤八素,整个人牙齿疯狂打着一连串的寒噤。
上官是瞅着自己儿子被打得半死不活,当场眩晕过去。
“孩子他娘。”柳刀赶紧搀起娘子,下一步,他想要劝一劝柳老爷子,可他老人家如今在气头上,基本上是不可能听劝。
没有办法,柳刀将视线往柳大山郑氏夫妇二人身上转移,平日里,这个家,他们两口子最好说话同时家务活也是他们两承包最多的。
正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柳刀这样想着,兴许他们夫妻两个说求情的话儿,爹一定会听他们的。
郑氏一句话,就让柳刀彻底死了心,“京陶他二叔,你也听说了,如果今日不是裳儿在的话,说不定我们家京陶就有个好歹,京陶还这么小,而京远这样人高马大的,真是令我这个大伯娘的心烦!”
过去,郑氏总是一贯于委曲求全,柳刀没有想到,大嫂这一次说话竟然如此绝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