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捣鼓柳云裳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才作罢。
翌日,柳云裳顶着酥麻欲崩的双腿,起身,她狠狠推了陷入深层睡眠的男人一把。
洛玉堂头一回睡得跟死猪一般,怎么推也推不醒。
柳云裳拿起那枚银针,透着烛火的微光看银针的色泽,果然已经到了她想要的那个色泽。
这,很好,说明银针可以完全侵浸鹿脚筋药力,想那药效也是不错的。
“相公,你可以起床了!难道不想爹的腿早点治好吗?”
柳云裳站在床头,轻描淡写得说了这一句。
几乎没用一秒,洛玉堂腾得一下起身,目光无比清明锐利得凝着女人,“你说真的?现在吗?”
“是现在…不过还需要准备一下,等下好给公公医治…”柳云裳说。
可外边天还微微亮,洛玉堂心满意足得用手捏了一把女人的脸蛋,“这样啊?要不我们继续睡吧。”
洛玉堂扯着柳云裳不让她离开,趴在她的身上,洛玉堂肆意挑逗把玩。
又一番折腾,这下完蛋了。
小夫妻两口子睡到日到三杆才爬起来。
特别是柳云裳想死的心思都有了,她只要求相公每次折腾自己的时候不要那么使劲,她就可以笑得跟吃了蜜糖一样。
“该吃午饭了。”
洛玉莲在门外敲打着房门儿,是母亲吩咐的,要让大哥嫂子早点起来。
“大哥,大嫂,快起来呀,娘今天做了糖醋鲤鱼,很好吃呢。”
小明堂的嘴巴里还残留着一点儿鱼汁儿呢。
柳云裳连站都站不稳,可人家洛玉堂依旧精力充沛,还站在一旁可劲得笑着自己。
洛玉堂忍着笑意,突然之间,低声对柳云裳道,“娘子,要不要为夫告诉弟弟妹妹,说你起不床了,干脆明天再起,可以吗?
“你敢?”
柳云裳抓一把枕头狠狠砸过去,对着洛玉堂的脸狂砸。
要是真这样说,她柳云裳身为长嫂的威严可就彻底没有了。
“为夫不敢…为夫不敢…”
洛玉堂窃笑了一把,然后把门闩松开,打开门的一瞬间,洛玉堂剧烈咳嗽两声,“咳咳咳…”
“大哥,你是怎么了?今天和嫂子这么晚?”洛玉莲不明就里。
厨房忙活的陈氏脸上也有焦急神色,“孩子,这是怎么了?”
“咳咳咳……”洛玉堂咳嗽得越发剧烈。
陈氏想了一通也就明白,“我知道了,一定是昨天回门给累的…马车上又吹了一点风,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没有关系…等会儿娘再熬些药…”
给累的?
打死柳云裳的心思都有的,洛玉堂也特么能装,明明是他这个男人折腾自己一宿所以给累的。
还有什么马车上吹风,压根儿就是马上风,颠龙倒凤的风……
柳云裳知道,自己说什么婆婆也不相信,她真的单纯得以为洛玉堂是车马劳顿给累的……
不过柳云裳更知道,玉堂相公这样装,也好能掩盖他本来身份嘛。
至于原本的神秘身份,柳云裳也好想知道,不过看洛玉堂的架势,不可能现在就会告诉她的。
人的好奇心如同猫,在心里头抓着挠个不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