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与武备松懈有关,然归根结底义军太善战.
夏末时,连柔然精骑也让六镇边军杀的落花流水,被迫乞和.
今边军演变为义军,战力极差的讨逆军自然非其对手了.
没错,义军强大,皆因主战精锐为边军悍卒,张玄陵赞同吴县令提议.
他麾下精骑,在建立军规,赏罚分明后,突然骁勇善战,关键是他挑选精锐的边军.
吴县令说,唯有他可抗衡义军,绝非无的放矢.
沉默片刻,张玄陵询问:“吴县令,赵校尉,消息传回朝廷吗?可晓得朝廷有何对策?”
“禀将军,信使在将军来临前,途经屯留,消息怕尚未传回朝堂.”吴县令道.
“哼!”
“算了!”
“这次,本将尝试抵抗义军锋芒吧!”
怒归怒,张玄陵仍然保持清明思绪,决定不再依仗朝廷了,询问:“武威候,忠武将军驻守太谷,祁县,义军中,何人领兵卒追击?”
“禀将军,是韩武牧!”赵炫庭汇报.
“韩武牧?”
张玄陵嘀咕,
这厮作为义军中路军首领,攻城略地,破城拔寨,数月内,打下半个河东,是个狠人,不容小觑啊!
指头弹在案台,张玄陵道:“荀殷,徐先生,河东形势巨变,目前来看.唯有改变当前策略,率先消灭韩武牧了,你们觉得呢?”
“将军,韩武牧不简单,从怀朔镇南下,陆陆续续夺取云州,蔚州,代州,忻州,岚州,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军功之多,远超东路军的将领林耘栋,及叛贼韩青山.
此人杀心极重,所过之处,尸骨成山,血流成河,时常连老弱妇孺也不放过.
将军欲领兵征讨韩武牧,需慎之又慎,有十全计划,不然,容易让自己陷入险境中.”徐寅建议.
“将军,韩武牧与将军经历相似,皆出身微末,擅长兵法,传言中,韩武牧勇不可挡,连林耘栋也忌惮其三分,与之作战,唯有智取,不可力敌.”书生荀殷提醒.
勇不可挡?
哼!
张玄陵哼笑,论武艺,他还没有忌惮过谁.
况且,两军作战,有武斗,也有智斗.
没有犹豫,张玄陵朗声道:“屯留非久战之地,四面平坦,无险可守,本将欲引兵前往武乡,在武乡设套,战韩武牧.”
武乡?
诸将闻声,互相观望.
武乡之东紧邻仪州,平城处在仪州北部,领兵靠近,若消息泄露.势必引来韩青山疯狂报复.
然徐寅,荀殷满意的点点头,纷纷赞同张玄陵转战武乡的计划.
徐寅沉默少时,朗声道:“将军,武乡四面雄关要塞极多,昂车关为武乡北大门,是太原,上党之间的雄关锁钥,咽喉要地.此处驻兵可挡来自平州的义军.
其东北有石会关,与昂车关互为猗角,可挡来自太原的义军,再者石会关之北,有前往太原的要道,死守两关,北方义军南下,定有恶战,耗其兵力,削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