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我也能看出来那菜品中的满满的成功。我急切的将这两道菜端回了卧室的小桌子上,说是桌子,其实是那张小的床头桌和两个凳子“拼”成的桌子,又过了一会儿,二哥又炒了个豆腐和一盘土豆片,这也就算是齐全了。
我再次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宝贵的一餐的照片,在记录下这一瞬间的同时,再次发到了寝室群里,当然,这免不了又一顿唏嘘。而“大厨”也是在群里亲自潇洒了一番,满意的离去。
我看着这面前丰盛的菜,虽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花里胡哨,也并不是所谓的大鱼大肉,但这一刻,看着那热气腾腾的菜,我不禁有些感动,这感动大概来自于这几天来自己一人的孤独,来自于这突如其来的陪伴,也来自于这寒冬时节的暖心的晚餐。
刚刚,在我们出去买菜时,回来的路上在路过小区里的一家菜馆时,打包了两份米饭,虽然米饭已经有些凉了,但配上这还冒着热气的菜肴,显得相当合适。
我吐槽着,可惜了这一桌子的好菜,没能买上两听啤酒,喝上一杯,二哥听了哈哈一笑,他道出了我们二人的酒量后,也引得我一阵发笑,是啊,我们这两个整个寝室酒量最差的人组合在一起,似乎没有酒倒是更显得合理。
这顿饭,我们吃的很慢,一边享受着菜的香味,一边笑谈着这大学两年的过往,二哥在沈局走之后,又去参加了青藏局的面试,而这次,意料之中的获得了他的工作,是的,因为那里海拔的问题和交通的不便,让许多学生不自觉的打了退堂鼓,也正因如此,他们去面试的学生,基本上都被成功的录取了。
那晚,二哥很开心,也很纠结。他和我说,开心是因为总算是完成了上学最终的目的,而纠结则是因为山高路远,想回家一趟会显得异常艰辛。
但游子皆是流浪人,他注定属于那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类型,这也许是命运,也许是安排,也许早已注定。
借着这个话题,我也谈起了我心中的想法,我谈到了我们地铁面试的没能通过(大概是20多号出来的结果,也没过几天),也谈到了自己并不看好这次沈局面试的结果,我说着自己心中对即将失业的预兆,谈到了对自己可能没有工作的害怕,也谈到了对于专升本同样没有信心的无力。
二哥沉默的听着,他似乎没能说出什么,也许,他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也许,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这种心情。
晚饭吃的很慢,在我们的谈话中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才吃完了这桌上的饭菜,当然,豆腐还剩下半盘,二哥将那半盘豆腐放在了冰箱,告诉我明早可以热一下接着吃,他很自然的洗完了脏盘子,抻了个懒腰,走回了卧室。
今天的他应该是已经忙碌了一整天了,从回学校取协议到我们一起买菜,再到做饭,这些一切的事情加在一块,已经够多了。
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示意我向里面挪一下,躺上了床,闭上眼,似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