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烁菲在病房外听到了.宁正阳的嘶吼,一颗心当即提了起来。
她不安的朝身边的穆臻问:“我们需不需要进去看看?”
穆臻摇着头,“宁总和老爷关系一直不好,并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劝得动的。”
他话向来很少,但信息量很大。
光是一句他们关系一直不好,就让卢烁菲神情更加晦暗。
她也大致知道了宁邪和宁正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可一想到现在他们又因为她而产生了隔阂,心里终究还是过意不去。
正想到这里,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宁邪走了出来,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中的锋芒瞬间收敛。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卢烁菲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虚掩的房门,心情复杂没有回应。
宁邪直接牵住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病房里,宁正阳通过门缝看到了他们两人在外面的互动。
这样对比起来,宁邪对他的态度还真是恶劣。
穆臻不放心的进来病房朝他瞧了一眼。
宁正阳苦笑了一声,“我是不是活得很失败?”
忙碌了大半辈子,到了最后不管是名利还是亲情,他都没能得到。
向来沉默寡言的穆臻此刻多看了他几眼,就在宁正阳挥了挥手想要将他赶走的时候,穆臻突然道:“其实老爷您可是适当的放下一些事。”
宁正阳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穆臻抿了抿唇,壮着胆子继续道:“老爷您总觉得是少爷放不下执念,可转念想想,真正放不下执念的人,是您不对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正阳布满威严的面容透着不悦。
穆臻也习惯了他的强势,摇着头继续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需要保持一些适当的空间的,您越是逼近,对方一定越想要逃脱。”
他说完,就见到宁正阳的眉心拧得更深。
“老爷,我先不打扰您休息了。”穆臻心里长叹了口气。
要是他的那番话能让宁正阳立刻听进心里,那么他和宁邪的父子关系也就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接下来几天,宁邪没再去过医院。
卢烁菲在他的要求下,只能暂时将自己的办公地点搬到了宁氏集团办公楼里。
好在剩下的半个月,一切暂时归于平静。
但卢烁菲的心却仍是忐忑难安,她总觉得平静的湖水下方,有一场暴风雨将要被掀起……
另一边,自从遇上了江朦月后,谢南栀一直心神不宁。
他好一次借着工作的名义,去找江朦月谈业务。
但对方面次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在想什么?”书房里,沈庭律见他一直走神,探究的朝他问。
谢南栀掐灭手中的香烟,修长的手指顺着额头插入短发间,“我见到她了。”
“她?”沈庭律眉心蹙了蹙,明显不明白他指的是谁。
“江朦月。”谢南栀缓缓说出这个名字。
闻言,沈庭律手指轻点在沙发扶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们和宁邪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对于对方的过往也很是熟知。
沈庭律自然也知道,江朦月对于谢南栀的重要意义。
他坐直身体,不解的朝谢南栀问:“你确定,真的是她?”
五年前,江朦月不是已经死了么?
这几年来,谢南栀花费了那么多的财力,却是都没办法找到江朦月的身影。
她好像真的从山上掉落下去后,就人间蒸发了。
谢南栀抿了抿唇,一双深邃的眼透过金丝框眼睛折射出锐利的锋芒,“我确定是她?可她好像不记得我了,我总觉得五年前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沈庭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五年前谢南栀和江朦月本已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在他们即将订婚前夕,江朦月从山上突然掉下去。
五年来他们也帮谢南栀费了很多心思,但都没能查到江朦月的半点踪迹。
两人正沉默着,谢南栀的手机响了下,是助理来的电话。
他随手按下接听,“怎么了?”
“谢总,有一位姓江的小姐来我们公司,说是要见您。”谢南栀眼眸眯了眯,“是江朦月?”
“是的,我看过她给我的名片,正是江朦月。”助理回答道。
谢南栀毫不犹豫的开口:“让她在公司等我,我立刻回去。”
这还是他们重逢后,江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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