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军帐前,拿破仑和当时的禁卫军军长布吕纳低声的交谈着。
“拿破仑执政,你不觉得今天,狄舍将军的反应有些奇怪吗?”
“布吕纳,你知道为什么吗?”
“在下不知,难道执政大人早就知道了吗?”
拿破仑压低了声音,在枪炮声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他是个替身,真正的狄舍,在意大利帮斯特拉斯堡公爵与卡尔大公作战。”
法国步兵吼叫着,他们举着枪从山坡上冲下来,在冲锋的过程中向前方的敌军扣动了扳机。子弹嗖嗖嗖嗖的穿越空气,穿透了一个又一个骑兵的身体。它们在空中炸出一片又一片的血雾,洒在身后的人脸上,让那人吓得到处乱跑。
骑兵的马刀沉重的劈砍在法军士兵的身躯上,劈砍出了无数纷飞的血花,拿破仑完全是在指挥着步兵与骑兵在这样的情况下硬碰硬。
对方陆陆续续的开始有步兵过河,他们手中精良的英国火枪,不断的打出一片片细碎的弹幕。
一个个法军士兵在马刀下化作了死尸,却有更多的人杀上来。他们手中的枪早已没了子弹,却向骑兵亮出了尖利的刺刀。战马全身喷涌着鲜血,在嘶鸣中倒在地上,骑兵落马的瞬间,无数把刺刀就穿透了他全身。
震耳欲聋的嘶喊声,在战场上成了一次次杀敌与被杀,掷弹兵手中的榴弹在人群中爆炸,撕裂了无数敌人和友军的身体。他们奋不顾身的与敌军绞杀在一起,在钢铁与血肉的碰撞中一起被撕成碎片。
法军的几百门大炮在阵地上打响了,百余发炮弹在空中拖着长长的光焰,撞入桥头的保王党步兵,它们碎裂成无数碎片之后,穿透了太多士兵的身体。整个地面都在震颤,爆炸弹的火舌喷吐中,不少人全身是火,惨叫着在地上打滚。每一秒都有子弹在眼前划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一发子弹击中,在身体里炸出一个窟窿。
风似乎在轻轻唱着,一首悲伤黯淡的挽歌。
似是有风笛,在远离战场的地方,轻轻吹走。夏日闷热的风,在炽热的火焰中,被烤得焦黑。滚烫的浓烟像是每个傍晚,村庄的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它们翻滚着升上天际,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通天柱。
或许我们永远无法在纸上描写出战争的残酷与华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坠入了一块巨大的凝固了的胶质物,缓慢的挪动着,在每一秒都随手撕裂吞噬几条生命。
时间之轮在金色的阳光下,反射着一道道锐利的棱光。这些光,飞快的填充着一个又一个堆满尸体的黑色大洞。
或许穿过云层,万米高空上死神提着镰刀的巨大虚影,正兴奋的笑着。
刀刃上还滴着人血,他长啸一声,手中的镰刀再次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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