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肯定?”
“百分之百。”
马面上下打量起赵宇涵,接着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放心,再看看吧。”
“随你的便,没事不要再打搅我。”
“兄弟你口气冷就不说了,不近人情可不好。”
赵宇涵毫不给马面台阶:“我和你认识吗?”
马面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
魂笑道:“你这样为他好他是不会领情的。”
赵宇涵叹道:“虽然看不起这些人,但他们都是人命,这里到处都装有监视器,如果我一闹,这人的小命估计会丢在这里。”
魂说:“你的顾忌太多了。”
“也许吧。”
此时马面又自低咕:“妈的,这些组织者都他妈的邀请的什么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赵宇涵心中一跳,冷声问:“到这里来的人都是邀请来的吗?”
马面冷笑道:“你不是不理我吗,你不是不愿理我吗,现在为什么又要主动找我说话?”
魂在赵宇涵体内说:“这人多大,说话象个孩子。”
赵宇涵可没心思和这人胡扯,这里来的人都是被邀请来的,那他呢,为什么他可以进来。
“不太妙啊,好象光头知道你进来了。”魂提醒着。
“我知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知道。”
“喂,为什么又不说话了?”马面坐立不安。
“你多大?”赵宇涵忍不住问出来。
“我18岁,嘿嘿,我家老头子现在一定在外面气死了。”
赵宇涵不由好气:“那你滚开点,不要讨人嫌。”说着握了一下拳头,指骨发出“噼呖叭啦”的响声,马面立即禁声,他再不明事理也知道眼前这人不好惹。
魂的思维转的飞快,不一会冷声说:“我倒是明白了。”
赵宇涵也想起来,淡然道:“是不是那张会员证?”
魂说:“不错,光头一定将这张会员证的号码和我的拳证号码连在一起,只要你进入拳场看比赛,他就能马上知道。”
赵宇涵面上泛出莫测高深的笑:“那个门口接待我们的小姐可不一般,神色完全没有变化。”
魂笑道:“光头肯定早下了指示,那女孩不过按指示办事,有什么好惊谎紧张的。”
赵宇涵说:“说的也是,你说光头会不会派人过来找我过去?”
“这不好说,那要看他怎么想。”
赵宇涵笑道:“人的想法很奇怪,当你看中一件爱不释手的东西时总舍不得放手,失而复得的东西更让人觉得珍贵。遇到没有把握或者危险的事就想找到一根稻草抓在手中,所以他只要到了这个拳场,一定会派人过来找我过去。”
魂笑道:“我明白了,你想站在光头身边看比赛。”
“不错,今天是父亲的最后一场比赛,不管光头怎么想,父亲年龄终归大了,他需要找接手的人……”
“等等,如果你再次以进入黑市拳赛来换取你父亲的安全似乎又回到原来的起点,这样不好,我不赞同。”
赵宇涵笑道:“谁说我要打黑市拳,我不会答应他,何况他今天找我过去主要还是将我当成*人质,我只不过在他身边看一场比赛而已。”
“你怎么脱身?”
“走一步看一步,我自信能脱身。”
“你当他白痴啊。你父亲不是一般人,比赛之前一定有所安排,你到了光头身边不是作茧自缚?说不定反坏了你父亲的大事。”
“魂,你以前和我说过很多哲理及心理学的东西,说这些东西有助武道的修行,但是由于你除了比赛没有生活,所以对人的心态不够了解。作茧自缚的不是我,是光头,他越担心一些东西越会出事,往往十拿九稳的安排不过是画蛇添足,徒添不必要的麻烦,我就是那个麻烦,如果光头不放过我父亲,他就是我的人质。”
“幼稚,黑道不是想象的这样简单。解决事情不是靠拳头,靠枪的,不然你父亲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先不说光头是不是知道你们真正的身份,有一点可以肯定,光头不死,你们父子得不到平安。”
赵宇涵沉声道:“你要我杀了光头?”
“你杀不了,光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认为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你父亲的安排,如果不需要你插手就不插手,需要时再出手,我有个感觉,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你动手就能完美解决。”魂有预感,如果徐进明获胜,光头活不过今晚。
赵宇涵不语,魂继续道:“我本身是你父亲体内产生的灵魂,和你父亲之间总有一线相连,这次的预感不会错,听我的,如果光头真要你过去你最好别去,一定要去的话也不要轻易动手,一切随机应变。”
四名大汉从二楼下来,直朝赵宇涵这里行过来。
赵宇涵说:“来了,好吧,我听你的,希望你是对的。”
“您好,您是特殊贵宾,我们老板恭请您到二楼观看比赛。”四名大汉恭恭敬敬。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什么特殊贵宾,你们认错人了。”赵宇涵照魂的意思去办,身旁的马面投来惊诧的目光。
领头的大汉肌肉纠结,明显是拳法里的好手,他面带微笑:“我们没有认错,您就是我们老板等待已久的人,请您移驾。”
赵宇涵闭上眼冷声道:“他怎么知道我就是他要等的人,我看你们是认错了。”
领头大汉声音一沉说:“您这样实在叫我为难,不管认错也好没有认错也罢,和我们老板会了面自然水落石出。”
赵宇涵双眼睁开,寒光闪射,领头大汉全身不自然的摆动了一下。
“执意要我去?”
“我也是遵照执行,请您不要为难我。”领头大汉声音软下来。
周围陆续有人坐过来,赵宇涵点点头起身:“那好,我不希望有什么令人吃惊的事发生。”
“不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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