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弱”、“强”、“激”四点,在以前教赵宇涵时却没有详细说明,只是简单说“采取适当方法击倒对手”。
除了以上所说,还有就是内功修行,不过在这世上懂内功的又真正有几人?
内功已经失传了。
以上所有这些还只能算是拳技,不能说是武道,事实上现在所有参加武道比赛的选手都没有真正了解什么是武道,至于武道的创始人也没有留下任何一本书籍做解释。
徐进明也不明白何为武道,他只是知道,拳道加心修为才是武道,也就是说拳技加心技加心修为这才是真正的武道,但是修心到底要修什么,要怎么样修却无从知道。
所以徐进明想到了打坐冥想,不止他自己打坐,也要求儿子和徒弟打坐,希望有一日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打坐是件很枯燥的事,打坐的长短代表一个人的心能够有多静。
罗巢坐不住,特别在山林中更坐不住,他时刻担心林中的凶禽,与其说在打坐,不如说坐在林里东张西望。
反之赵宇涵却能坐很长时间,如同和尚入定一般,不过他脑子里想的却是“技”,如何让自己变强的“技”,什么去感觉周围环境忘的一干二净。这与徐进明心中所想的打坐完全偏离。
整个假期很快过去,罗巢终于能够做到击中10片树叶,而赵宇涵却能击中14片,当然这都是在非疲劳状态的成果。
后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也不知道CHW预赛进行的怎么样,俩人均有种迫切归校的想法。
这天晚上,众人聚集在院子里,彭能刚从怀里取出两个木头人,分别刻的就是赵宇涵和罗巢,一个是高侧踢的姿势,一个是横扫的姿势,面部神情也刻划的栩栩如生。罗巢接过后爱不释手,没想到他也会有雕像,在院子里是又跳又蹦:“谢谢二师伯,哈哈,对了二师伯,到这里来一直没有机会向您请教飞刀绝技,能不能露一手给我看看?”他终于有时间想到飞刀。
彭能刚推开罗巢近在咫尺的涎脸,说:“想看也可以,你嘴上叼个花生米站到0米外,我表演给你看。”
罗巢脸色大变道:“算了二师伯,这事今后再说。”他不是担心彭能刚的飞刀准头,能刺中蚊子当然也能击中花生米,只是万一那飞刀刺穿了花生米可就不得了了。
何赵两位阿姨对此轻笑不已。
赵宇涵接过木人时很是心酸,平时二伯孤伶伶的,没事就用一把透明小刀在木头上雕雕刻刻,从他出生开始,每年都送一个,从粗糙到栩栩如生,里面含有多少冷清多少孤独。这次到这里又没有好好陪二伯聊天说话,想想很是过意不去。
“二伯,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好好,当然好,你可是很久没和二伯睡了。”彭能刚笑着轻拍着赵宇涵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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