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老头儿,他妈就是个大骗子。”我站在一旁说道“顾老哥,谢谢你。”
“什么?”六目望我,诧异道。
“彭楚汉啊,我可太熟悉了,”我说道“我亲叔,他这人在我小时候就不着家,不过每次回去,必然与我彻夜长谈。”
我毫不谦虚的说一句,老头儿对我一见钟情,我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见我,就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不过如今这个话题说出来,好像还真有点儿没羞没躁的。
那年我四岁,平生第一次见他。
“真的?”常安大大的眼神,满满的疑惑“不会只是同名同姓罢,而且你亲叔,姓彭?”
“不然呢?其他就算有可能是错的,要说同年同月生,同名同姓人,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你……”昆仑欲言又止。
“我叫彭归丞。”我微微一笑,“诸君,幸会啊!”仔细想想,他们不过是。不知道我姓什么罢了。
“你不是姓归……”常安道。
“我……”我欲言又止,也罢也罢,一个名号而已,这下肯定要记牢了罢!
“诶,丞哥,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你叔叔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啊?”昆仑忽然这样问我。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这个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个上面写道‘我这一辈子造诣很好,几乎都是走平路的,只是,有一件事,我侄子出生没回去看他,很遗憾,在这里,我想对他说……’”昆仑念着念着,突然停了。
“怎么啦?说什么?我还挺好奇的呢!”我问道。
“你自己看罢。”昆仑道。
老头儿说,欠我三件事,就当是那三年的生日礼物,从出生到见到他的那一天。
“怎么啦?”我不懂就问。
顾老哥告诉我说,如果我了解昆仑,了解她的童年,了解她的往事,也许就不会这样问了。
昆仑是一个满身伤疤,却又有万丈光芒的奇女子。
顾老哥说,有件事,也是时候该告诉我了,他说,如果在将来,我和昆仑不幸独处,她有什么特别反常的举动或者是说一些什么胡话,别放在心上,都是正常现象,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
常安说,其实昆仑很羡慕我,羡慕我无忧无虑,羡慕我有人疼,有人爱。
他说,昆仑的家在莫家街,那里就是一个没有温度的牢笼,在那里出生的人,从一开始就被冰冷的禁锢着,这是他们的宿命,跑不掉,改不了。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要改,死也要改!”昆仑站在那里,眼神坚定的说。
荒野中,有风吹过她的发梢,这张少女的脸,风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