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达男脸色更加难看,恶狠狠的说:“惠珍,你帮我教训一下这个小子,我要他两个胳膊。”
从众人身后走出一个身材苗条的秀丽女子,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有一副精致的五官。惠珍怯生生的走到徐邡面前说:“金公子要我把你的手臂卸下来,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你?”
李渊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徐邡,这时说:“你怎么到哪都不消停,真是个惹事精!”
智勇和苗芙也笑眯眯的看着徐邡。
徐邡这会儿正仔细的打量惠珍,左瞧瞧右看看,半天才说:“人工美女,你脸上动了几刀,我怎么看不到刀口?”
“你!”惠珍听了徐邡的话立刻气得火冒三丈,大声说:“我是天然美女,原装的,没动过手术。”
“不对吧,听说韩国没有天然美女,难道你不是韩国人?”徐邡坏坏的看着惠珍笑。
惠珍真的被徐邡气疯了,发狂的冲过来,想抓住徐邡。可是徐邡想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惠珍就是抓不住他,越抓不住就越急,越急就更抓不住。
徐邡轻巧的绕到她的身后,对着惠珍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嘿嘿,手感不错,经过鉴定你是原装的,我证明了。”徐邡说完躲到李渊身后不再和惠珍打了。
惠珍羞得满面通红,气鼓鼓的站在李渊面前瞪着躲在后面的徐邡,大声喊:“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徐邡从李渊身后探出半张脸,说:“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拍你臀部了。”
看着徐邡挤眉弄眼的表情大家一阵哄笑,惠珍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跑回车里躲着不敢见人了。
金达男又吃了一个小亏,恨恨的看着徐邡却拿他没有办法。
蔡得利忙过来打圆场,说:“金公子,闹也闹够了,所谓不打不相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东都的能人。”
金达男顺着蔡得利手指的人逐一看过去。
“李渊,东都第一风水师;智勇大师,福安寺戒律堂大长老;苗芙,修道高人。”蔡得利一一介绍。
金达男没想到这些人居然都是修行之人,看来刚才惠珍没有讨到便宜绝非偶然。
蔡得利最后一个介绍徐邡:“这位是东远地产的副总,我们在东都的主要竞争对手徐邡。金公子是韩国韩建集团的经理。”
“你就是徐邡!”金达男好像是听说过徐邡的名字。“我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太高竞标价格,我也不会有机会进入东都地产市场,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金达男主动伸出手。
徐邡没想到这个韩国棒子竟然会这样,不知道他是聪明呢还是有些二,刚刚还要打要杀的现在就握手言欢了。徐邡也伸出手,两人重重的握了握。
“行,现在我们办正事吧,这个观音像到底怎么办?”蔡得利问。
“阿弥陀佛。”
又一个和尚!徐邡闻声看去,一个年纪六十开外的白眉老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老衲的灵台寺愿供奉这尊观音像。”老和尚声如洪钟。
“戒空师叔,晚辈智勇带家师向您问好。”智勇上前施礼。
“智勇,你师傅还好吗?”戒空大师问。
“师傅他老人身体很好,有劳大师惦记了。”智勇非常恭敬的说。
蔡得利这时问戒空大师:“大师,你看我把观音像和莲花底座分开搬运是否妥当?”
戒空仔细的打量观音像,不高,只有五米左右,莲花台和观音像原本就是分开制作的,所以应该很容易分开搬运。
戒空点点头,说:“蔡施主,我看可以,只是一定小心,不要损坏了佛像,那样可就罪过了。”
蔡得利说:“当然,一定会倍加小心。小李,你组织工人现在开始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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