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将秘籍交还与你,还盼施主能早日寻到有缘传人,阿弥陀佛。”玄正所言非虚,今日所受困扰,实在是因为自己寺中弟子不小心将任成托付之事传了出去。
其余人见状,立刻想到,这必是玄正与那年轻人合演的一出戏,只是不知道那年轻人和玄正究竟什么关系,甚至怀疑是其私生子的也大有人在。
那修腾云又笑道:“大师你莫说笑,这位兄台就算资质如神,也不可能写出令大师都折服的武学秘籍吧。”余人纷纷附和。
任成心知,今日之事只怕再多言语也解释不清,不出手是不行的了,看来这所剩的寿命又要短几分了,看了看任玥,任玥正是一脸担心,他心里一酸,却嘿嘿笑道:“在下成与不成,一试便知,阁下来试试吧。”说完便出了知客堂,站在门外凝立不动。
修腾云见此道收了轻视之心,但他年纪轻轻做了丐帮八袋弟子,自有惊人之处,见对方挑战有心炫技,便跟着走了出来。余人见有戏看,均离座出来。
任成朝修腾云拱手施礼,修腾云还礼,刚说了一个请,正准备出招,却发现任成竟已消失在自己面前。他微觉不妙,但手上脚下却不停,原地挥舞着一支三尺來长的的铁棒,紧紧护住全身。修腾云一面挥舞铁棒,一面四周查看,竟始终找不到对方人在哪里,心疑是不是施展轻功跑了,看来轻功不错啊。修腾云不耐,正准备叫喝,突然一股大力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像十几个高手同时用劈空掌攻击自己一般,端的是不可思议。眨眼之间,修腾云暴喝一声,硬生生拔地而起飞出一丈来高,这份轻功引得喝彩一片。正当他欣喜自己躲过对方奇怪进攻之时,忽觉脑门一痛,似有人用手指在自己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全身立刻失去气力,从空中直直落了下来。还没看到对方的身影,他就败了。
落地后,修腾云晕乎了片刻,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被帮主另一位长老搀扶着。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的如此迅速,对面真的是人呼?而其余人看到的景象与他大不一样:比试一开始,任成就以快不可见的身法绕着都修腾云身后,随着修腾云的转身不断移动,故修腾云始终看不到他。至于四面八方的巨力袭来,其余人均无感觉,修腾云的冲天飞起虽然精妙,倒是让人看了不知何故,最后一下则是任成后跳而先升空,在空中弹了他一下。总之,任成此举,确实技惊四座。
修腾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却听玄正道:“任施主武功老衲早已见识,今日再见,犹觉如天人下凡,不可思议。”其实其他人均觉神妙,只是各不肯服气,想这人只是身法精妙,招式内力未必很高,有取巧之嫌。总之,丐帮成名八袋长老被一籍籍无名人士轻易打败,也算的上震惊。
任成站在修腾云面前,道:“修长老武功反应惧是一流,只是欠缺变化。”说完也不理他,朝众人道:“不知还有哪位前辈高人不吝赐教?”任玥远远的看着哥哥,满是担忧。
玄正知任成身带重伤,不宜动武,忙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本秘密确实是任施主托付与我,老衲岂会放着数十年名声不要,去做那偷天换日苟且之事?”他一字一句暗用内力发出,声音铿锵,态度诚恳,倒有不少人心动,莫非这秘籍果真是任姓年轻人的?只是不敢全信。
任成又道:“多谢大师出言相助,只是任某今日不拿出些手段,在场的各位必会苦苦相逼。”他一改平日谦和中正之貌,厉声道:“诸位若是不信在下本事,大可以放手一试,任某承诺,点到为止,绝不伤人性命。”又激又刺,只望来个好手,让自己好施展些本事。那少林玄清和尚自是相信玄正所说,他原是罗汉堂首座,佛法武功修为惧是有上乘修为,但人情世故却不甚通达,听不出任成话中骨刺,只道他宅心仁厚,善根深种,便道:“阿弥陀佛,小施主技艺通天,又爱惜性命,宅心仁厚,老衲佩服,佩服。”余人见这三人你唱我喝,如事先排练过一般,均觉有气。
只见一名白衣乌帽打扮的瘦高男子站了出来,正是摩尼教常胜法王,对任成道:“在下摩尼教明王座下最末的护法法王,来领教阁下高招。”其实常胜法王在摩尼教十二法王中排第三,地位极高,他这样说自是担心自己万一失手,也好为本教留些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