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和欲望。
那一刻,男人心底涌起了强烈的念想,想一伸手,把女孩搂在怀中,去亲她,吻她,疼惜爱恋女人,想她,念她,让女人一辈子眷恋在自己的怀里。女孩特有的处女之香轻柔淡淡,嘴唇越来越干,下身越来越热,表情愈发的苦闷。过了好久,李逸亮承受不起的,道:“倩芸,不早了,都后半夜了,你该回去了,让那个‘老巫婆’看到了,还不把我们当奸夫****抓起来啊!”
“老巫婆?你说月茹吧,真有趣,她在你心里居然这般的形象,太可爱了!”可爱,李逸亮大张其口的看着女孩,倩芸站在床边笑得前仰后合,喜不自禁,男人痛心疾首了,那样的女人能叫可爱吗?可恨还差不多,自己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有爱慕崇拜之心,有眼如盲啊!
当然了,男人也不会背着女人说什么坏话,咬着牙坚持了良久,李逸亮抵御了美女赤裸裸的诱惑,道:“倩芸,实在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吗?今天,你看……我在被窝里躺着,什么也没穿。”
“逸亮哥什么也没穿,真的假的?”女孩突兀的大叫了一声,惊得男人汗意津津,她不会把狼惊来吧?大瞪着眼睛看着倩芸,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女孩皓白的手臂,猛然伸进了男人的被窝里,李逸亮惨呼一声,汗流浃背,整颗心丧失了,女孩干什么,对自己的小弟弟下手吗?
痛感,刺激感,****感浸透全身,李逸亮无比诧愕中,倩芸形象慢慢模糊了,终究消失成无。紧张疲乏的滋味一荡而空,男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一觉醒来已是天明。
一睁开眼睛,满目皆白,天亮了,目光晕晕乎乎的晃眼,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男人梦游般往身上套衣服,奶奶滴,又是一天新的开始,前天失业的他,今天是否该找工作了?头一瞬间炸开似的,让李逸亮头痛不已,使劲摇了摇头,男人“咦”了一声,怎么回事,床单脏了?!一圈圈云纹在他躺过的地方升起,看上去极其扎眼。
“去他娘的!又得洗床单,”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囔了一句,二话没说,把席梦思上床单抽了出来,裹在手上,大步跨出门子,走到一楼客厅。
听到脚步声的闵月茹秀眉微蹙,坐在餐桌前,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眼睛快直了,李逸亮拿着床单干什么?准备放到洗衣机里洗吗?一怒之下,女孩冲动的想冲过去,把男人倒栽葱的拎起来,扔到洗衣机里,搅上那么三次五次,这小子昨晚一定有不轨的念头了,动作猥琐到了何种程度,弄得床单也脏了?
晕晕乎乎的男人,丝毫没注意到女孩的表情,他的脑子甚至还停顿在一个人住在别墅,或者说,李逸亮的前任女朋友偶尔和男人一起同居的状态,衣衫不整的他,几步跨到双缸洗衣机前,打开机盖,随手将床单扔了进去,耳边传来,小丫头惊诧的怒吼声,“臭男人,你昨晚多大了?居然尿床!”
昨晚多大?老子去年就二十五了!尿床?!李逸亮冒火的眼珠子,狠狠瞪视到琪美儿脸上,女孩玉一样洁白的面庞,不甘示弱的鼓起腮帮子,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鬼黠的聪慧。
没等琪美儿反唇相讥,闵月茹在他们的身后,冷声讥讽道:“尿什么床?我们进狼窝了,这家伙昨天一定梦遗了。”
梦遗,你奶奶的,老子没有!李逸亮头嗡的一声,开花八瓣瓣的,脑袋瓤子疼,眼瞧着倩芸高窈的身材,从楼上晃晃悠悠地走下来,他是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长眼睛了没有,这能是梦遗吗?梦遗一小片,一小片的,颜色很深,床单上的污迹,这么大一块,还有着我肩膀的印痕,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梦遗呢?
是啊,怎么可能?男人喊话声卡然而止了,怎么可能,这么不长心眼呢?闵月茹一脸鄙夷的望着自己,倩芸惊呼的捂住娇唇,琪美儿乐不可支瞄着男人窘迫的脸庞,嬉笑连连。
怎么可能?自己就对三个女人解释的这么清楚,这下嫌疑洗清了,李逸亮心痛啊!刀搅一般,男人原地大张其口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这感觉太心痛了,女人合起伙来的欺负自己,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