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春梅的这番无比犀利露骨的问话,刘盛差点想找个犄角旮旯躲进去。这个问题实在是石破天惊,让刘盛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我昨晚喝醉了,根本就无法行走,就借宿在雅安阁过了一宿而已,你不要胡乱猜测行不,我的好春梅妹妹?!”刘盛情急之下,叫苦不迭地搜肠刮肚了一番,在思索了片刻之后,整理好思路,故作义正言辞地道。
“你不会借宿在秦素素的房间里吧?”春梅从刘盛的话语中听出了略带着几分的不耐烦,却丝毫没有见好就收,继续穷追猛打,摆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来,再一联想到上次刘盛醉酒后在房间里唤出了秦素素的芳名,她就莫名其妙的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一双杏眼,对着刘盛虎视眈眈地询问道。
“春梅妹妹,你这是想到哪儿去了,怎么满脑子都是如此龌龊的思想呢?”刘盛深深地意识到,再给春梅好脸色看的话,她肯定就会瞪着鼻子上脸,于是,怒目圆瞪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进行了回击。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么。”看到刘盛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春梅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在子多做请,有点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意思,于是,刚才的傲气也矮了半头,继续小声抗议道:“人家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出于一片好心,没想到,却被别人当成了驴肝肺,好让人伤心哦。”
此时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的春梅,几乎都要声泪俱下,刘盛赶紧敛起了装出来的怒气横生的神色,转而转换成一副略显局促的不好神色,不知道该如何抚慰这个坐在他的面前,让他头疼不已的却又一副很是委屈无辜模样的义妹。
“我,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昨晚不是借宿在秦素素的房间里,而是在叶儿的房间里过夜的。。。。。”刘盛绞尽脑汁,尽量以平静如水的语气,编织着这个子虚乌有的谎言。
“你,你原来不是跟秦素素同处一宿,却是找了叶儿啊。不用说,你们定然是同宿了一个晚上咯。”春梅未等刘盛把话说完整,就气急败坏地拦腰斩断,随着刘盛的思路,直往歪处里想,一边手摸着眼泪,一边断章取义道。
看到春梅一边小声抽泣,一边乱点鸳鸯谱,让刘盛有些手足不错起来,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一脸的苦笑里平添了些许的无奈。
“你看你,怎么说着说着还哭鼻子了,都多大的大了,一个女孩儿动不动就哭鼻子,不怕别人笑话吧。”刘盛不知道是应该好言安慰还是沉默不语,但是看到春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儿,心中也有所触动,在安抚了几句之后,接着为自己申辩补充说:“我还没讲完话呢,就被你打断了,而起,还被你想到不敢入目之处了。”
“好,那你说说看,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春梅看到自己的眼泪没有白流,刘盛不再对自己冷言冷语、爱答不理了,心中却感到有一丝莫名的欣喜来,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嘟起小嘴道:“你告诉我真相,我就不哭了。”
“我昨晚喝醉酒之后,确实是在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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