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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刘盛还真误以为叶儿是为了从他这儿走后门,才委身于他的。可经过叶儿不打自招的一番言辞后,心中感到无比的失落。
就像三百多年后的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开着奥拓,另个男人开着奥迪,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谬以千里之外了。当前者开着奥拓从后者开着的奥迪旁边经过时,心中所想所念所感,想必就跟此时的刘盛似的,数到同归地五味杂陈,过犹不及,心理落差,一时半会儿,是调节不过来的。
“你,你这女人,好没道理。”刘盛以为叶儿是在嘲笑他,便气昂昂地道:“你刷了我还不算完,又来嘲笑于我。你,你是何居心?”
被刘盛的气话一激,叶儿赶紧收起了笑意,赔罪道:“叶儿有事情要相求于大人,又怎敢嘲笑大人呢。只是。。。。。”
还未等叶儿把话儿说完,刘盛看到她有些犹豫不决,便就急不可耐地打断了道:“只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呀。”
“只是,只是觉得刘公子刚才说的话,很是俏皮。我刚才才会笑的。”叶儿放下心理负担,抬头挺胸,放手一搏道。
一刻钟的时间就要过去了,叶儿怎么来给我发暗号呢?不,不会真的,真的,假戏真做了吧。李明义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叶儿的呼喊声,心中原本就放不下的那个邪念,一下子跳进了他的脑子里。
想到这里,李明义在心中叫苦不迭道:他们这对狗男女真要是假戏真做的话,我,不是往我头上戴绿帽子么,而且,我还愚笨地站在这里,给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把风,堂堂伊春院的大管事,这下不成了龟儿了么。
想到这里,李明义也顾不了之前约定的什么迟迟不来的狗屁暗号了,拔腿就往叶儿和刘盛所在雅间的,怒发冲冠,健步如飞,气势汹汹而来。
正当刘盛与叶儿正为“嘲笑与否”这个看似无聊,却关乎刘盛颜面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辩论地很是起劲儿,那里还去注意门外过道里的脚步声。
怎么着,刘盛的元神在三百年后生活的那个时代,也是他所中学的校辩论队成员之一,高中三年,大大小小参加过市级以上举行的中学生辩论大赛不下百余场,由于,他表现出色,经常做二辩手,并且,还拿过最佳辩手的殊荣。
回到三百多年前,跟眼前这个不知道“辩论赛”为何物的叶儿,即使她再伶牙俐齿,也都是没有头绪的话语,只能是刘盛说一句,她就跟着反驳一句,根本就没有辩论的三大要求“论点、论据和论理”,自然就落后在了起跑线上,在跟刘盛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中,必然落在了下风。
“碰”得一声闷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反应极为灵敏的刘盛转过身去,定睛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还说自己不宜在此久搁的李明义,两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门虽然看上去从里面被们杠死死地杠上了,其实不然。这只是她做给刘盛看的,待刘盛不再往门前看时,背身于门前的叶儿,就极为老练地从门眼里轻轻抽出了三分之二的门杠子。要不然,李明义除非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把门一起给踹到,不然,死死扣在门眼里的木杠子,说什么都会拒他于门外的。
叶儿一看到李明义,这才想起了与他打暗号的事情来。平时,记性甚好的她,怎么能在这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呢。就连叶儿她自己也想不通。无论成与不成,自己都应该依计行事,打个暗号的。若事成,就大呼一声,若事不成,就低吼一声。由于,一向爱逞口舌之快的叶儿,棋逢对手,被刘盛绊住脱身不得,也就把打暗号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李明义本来闯进来,准备捉奸在床的。可是,看到的情景却是刘盛和叶儿相隔着五六尺的距离站立着,根本就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李明义对此又感到高兴又感到羞愧。高兴的是,他臆想中的那顶绿帽子并没有戴在自己头上;惭愧的是,他对刘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原本是看小瞧了别人,到后来,却是看轻了自己。
“你,你们继续,继续。”李明义呆立了一盏茶的功夫后,率先从呆如木鸡的三种晃过神来,忙不迭地摆动着双手,陪笑道。
“李管事,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免得让你来来去去,进进出出的,甚是麻烦。”在李明义转身欲走时,刘盛叫住了他。
刘盛站立原地,却并不只是没头没脑地发呆,而是,一只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站在门口李明义脸色的变化,另一只眼睛观察着叶儿的脸色的异样。从他们略显尴尬的神色,刘盛似乎感觉到了其中必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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