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次逮着了个报仇的好机会,过一下嘴瘾,心里也是高兴的。便乖巧地挪到刘妈妈身后,边轻轻地给她捶背,正对着刘盛,边挑了挑眉毛,奚落道。
此时,躲过一劫的刘盛,为自己刚才英明果断的决定而暗自庆幸:我勒个去,好险呐!这一关,总算让自己给蒙混过去了。要是他们经常去赌庄并了解行语的话,那自己刚才凭空的杜撰就太冒险了。不过,自己怎么也跟刘盛似的,圆个谎,也要赌才行。幸好,自己这次赌赢了,嘿,无论谁押大押小,我这个庄家都是通吃的。
原本,刘盛的心里还巧乐兹呢,听到春梅横眉冷对地开自己的玩笑,面上很是挂不住,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现在她有了刘妈妈做靠山,自己穿进来的这一身皮囊里流得可都是刘妈妈的血,怎么着,刘妈妈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毕竟,血浓于水呐!更何况,清朝是封建社会发展最鼎盛的时期,男尊女卑是奉行不悖的。自己这次得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妄图趁火打劫的小丫头,灭一灭她的嚣张气焰。
“娘啊,您听听,您刚认下她做干女儿才刚过这么一小会儿,她就顺口的喊上了,是不是早有预谋啊?”刘盛便在刘妈妈面前告起了状,觉得这还不足以让春梅的气焰完全地熄灭道,就对着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的春梅坏坏地说:“如果我再多躺上一个月,你照顾我啊。如果我要是躺一辈子的话,你照顾我辈子啊。”
被刘盛这么一说,本来就脸红脖子粗的春梅这一下,红润的小瓜子儿脸变成了一只红彤彤的苹果了。此时的春梅,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免得站在这里,被对面的找个并未痛改前非的坏小子嘲笑。
“好了,好了,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你们也都是兄妹了,就不要斗嘴伤了和气了。天色也黑了,春梅,你去掌灯,我去厨房取一些饭菜来。今个,咱们娘三个好好地吃一顿团圆饭。”看着刘盛跟春梅在言语上斗来斗去,你来我往的,都这么着好多年了,刘妈妈看了看,窗外早已日薄西山,夜幕降临,便充作了和事老,摆了摆手,道。
房中的光线也渐渐低暗了下来,不过,此时,月华源源不断地照进房间,窗明几净,在明亮的月华笼罩下,倒也不是特别的黑暗。
春梅赶紧找出了打火石,点燃了蜡烛,房间立刻比刚才明亮了许多,刘妈妈在满屋子的烛光中,拖着长长地身影走了出去。春梅点好蜡烛后,也不想留在这里,跟这个自己从小都吃不过的刘盛同处一室,就顺势端起小几上的那碗早已经冷若冰霜的汤药,紧跟着刘妈妈长长的背影,走了出去。必须要说的是,在她经过刘盛的窗前时,扬起下巴,冷哼了一声,外加也了他一眼,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看到春梅的这番模样,刘盛感到苦笑不得,心道:要是自己找不到回去的办法的话,若是留在这里生活下去,少不了跟这个小丫头斗法。不过,反正自己一个人挺无聊的,有个人儿陪着也挺好,更何况是个含苞待放的美人儿。
之所以说年芳十六的春梅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是刘盛以现代的眼光来打量春梅的。在封建社会里,女孩儿十二三岁就可以嫁人,到了十六岁,生的娃儿都会打酱油了,过了二十芳龄还待字闺中的话,就是我们现代人所说的“剩女”了。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刘盛早早地便失去了母亲,就此在他幼小的心田里种植下了一粒“恋母情结”的种子。对于一个从小缺乏母爱的男孩子来说,他是更加地喜欢比自己年龄长的女孩儿的。
一个礼拜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如白驹过隙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刘盛的身体如今早已经调理的生龙活虎了,可是,他却又时时闲的无聊,整日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就没有做过其他有意义的事情,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闷着。
其原因有三:一,他确实行不来刘盛天天泡在赌庄里,一呆就是呆上一天,毕竟他接受的现代教育,赌博是犯法的;二、他是不认得路的,如果自己跑出去玩儿,走远了的话,回不来可就麻烦大了,又没法跟狗比,它可以沿途撒点儿尿,循着它所撒的尿,可以安全的返回;三、他本来就是一个宅男,平时,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除了吃饭买东西之外,都是呆在家里,和一帮QQ网友天南海北的聊。因此,只能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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