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好一些。”
“我现在还坚挺在工作岗位上,他已经因为结核性脑膜炎进医院了。”
因为一位同学。
能硬生生的把一个辅导员熬成结核性脑膜炎?
慕瑶下意识想说。
陈医生你不会是在胡说,给脆皮大学生扣帽子吧?
可这样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慕瑶突然想起来了,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贺聪明。
一句话。
脱口而出:“他的学生,总不会比贺聪明还离谱吧?”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人比贺聪明更离谱了9
「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大聪明已经在校医院里几进几出了?」
「可是大聪明的辅导员,现在身体还很健康……」
「我真的想不到脆皮大学生要做点什么,才能把一个辅导员,熬出结核性脑膜炎来。」
「按照陈医生的说法,这都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嘶!我去网上搜了一下石茂的名字,发现去年海城大学有几次集体食物中毒,那些学生都是石茂的学生。」
「????」
「他们也吃菌子了???」
「……」
—
“贺聪明?”
石茂抬起头来。
那表情显然也是看过节目组之前的直播内容的。
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贺聪明搞出来的那些事,和我们班的那位神仙比起来,都只是小场面而已……”
“慕医生可能想不到。”
“我都在医院里住院了,还有学生家长为了去年的事,几天打一次电话给我。”
慕瑶:“……”
去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严重到这个地步?
听到这边的对话。
陈牧从病历中抬起头来。
“石茂老师是海城大学农业学院,酿酒专业的辅导员。”
“去年他们班有一位同学,看到了学长种植的粮食,悄无声息的把他学长种植的粮食都收割了。”
“导致他学长的期末成绩挂科,学长还跑到石老师的办公室里闹了一遭。”
“最后那位学长在石老师的办公室里哭到昏厥,被石老师开车送到校医院来。”
听着陈牧的声音。
慕瑶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自己身边的石茂一眼。
可是开口以后。
语气里。
依然是满满的不解:“陈医生,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把一个辅导员,愣生生气出结核性脑膜炎来吧?”
陈牧摆了摆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这名学生拿走学长的粮食,是为了酿酒。”
“想着酿完酒的粮食,还可以给学弟的牛吃。”
“结果,最后不但学长的期末作业挂科了,学弟的期末作业牛,也被她酿酒的粮食搞死了……”
“学弟也挂科了。”
“学长刚在石老师的办公室里要完说法,学弟也去找石老师了。”
慕瑶:“……”
—
「???」
「好家伙,凭借一己之力,毁掉了两个人的期末作业,石老师的学生也是个人才。」
「虽然但是,因为别人的失误,就让学长和学弟的期末作业挂科,这对于学长和学弟来说不公平吧?」
「站在他们的角度来说,的确不公平,但是站在学校和老师的角度来看,都没有看到你的期末作业,怎么判定你的期末作业是及格的呢?」
「是啊!如果判定及格了,以后肯定会有投机取巧的人,相互破坏对方的期末作业,最后要求学校给他们成绩……」
「我是帝都农业大学的,我们学校里也经常出现这类的乌龙,如果可以证明是别人造成的期末作业无法及时完成,学校会多给一次补考机会。」
「那你们学校的老师还比较好说话,我们老师的说法是,如果你连自己的劳动成果都保护不好,凭什么要求自己的成绩及格。」
「……」
—
慕瑶听着陈牧说的话。
大脑宕机了片刻。
看向陈牧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心有余悸那种,“仅仅是酿酒用过的粮食,都能把牛害死……”
“陈医生……这位同学酿的酒,真的能喝吗……”
陈牧冷哼一声,“她酿酒成功以后,请几个关系好的寝室同学吃饭,一起品尝自己两年多的学习成果。”
“结果。”
“当天和她一起喝酒的十几号人,全部轻微食物中毒。”
“发生了这样的事故,其他的学生家长怎么可能不找学校要个说法?”
“既然找学校要说法,第一个要联系的,自然是石老师。”
慕瑶看向石茂的目光。
已经变成同情了。
大学辅导员,只要学生不出事,基本上大学四年都管不了什么事。
可是。
如果大学生出了什么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学辅导员。
别人可能带了好几届学生,都没什么事。
他直接赶上一个集体食物中毒。
是真的倒霉碍…
跟在陈牧身边的苏冰冰,听到这样的说法,却是没有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
追问了一句:“虽然说这位辅导员听起来的确有一些倒霉,可是这种事,和学生家长解释清楚就好了。”
“也不至于被折磨出结核性脑膜炎来吧?”
苏冰冰虽然不懂什么叫做结核性脑膜炎。
但也知道。
只要和“脑”这个字沾上边了,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小病!
—
「我的想法和我老婆差不多,陈医生这是在给脆皮大学生扣锅吧?9
「辅导员得了这种病,只能说自己的作息不健康,身体抵抗力不强,和我们脆皮大学生有什么关系。」
「你们是忘了,贺聪明在校医院几进几出了吗?」
「是啊,贺聪明搞出来的那些事,如果和石老师的学生比起来,都只是小场面,我都不敢想象,之前的职业生涯里,石老师经历了什么。」
「嘶!你们看热搜没有,海城大学酿酒专业,已经冲上热搜前十了9
「???」
「就离谱了!你们这群网友,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先把热搜词条安排上了???」
「……」
—
听到苏冰冰的疑问。
陈牧也只是同情地看了石茂的方向一眼。
苦笑道:“你们以为酿酒只有一次吗,不,这仅仅是个开始……”
“石老师班里的那位神仙,把自己和隔壁寝室的同学都送进医院以后,开始反思酿酒的过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最后她总结出,应该是粮食的问题。”
“学长的粮食可能还没有成熟,就被她收割了。”
“所以……”
“她出院以后没有多久,她就开始酿米酒了。”
“用那位神仙的原话来说,米酒酸酸甜甜的,肯定很容易成功的。”
石茂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跟着补充道:“可是她就没有想过,酸酸甜甜的米酒,酸了她也喝不出来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