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发觉牛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我把一只手伸到它脸前。
“大仙,我不喜欢你这样子,丁蓉是我前世和今生的情人,这样的场面你应该回避。”
“切,我活了一万多岁,什么没见过。”
牛头转过身,显示出一副懒得跟我一般见识的样子。。
“他们为什么不私奔呢?周围还有许多没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干嘛不躲几年再回来,就算去城里混也未见得就会饿死。”我忍不住长吁短叹。
“他和她都是十六岁,就做这样的事,似乎早了些。”牛头心不在焉地说。
“这你就不懂啦,一般来说,十六岁正值青春期,身体刚好基本发育成熟,是yu望最为强烈的时候,在这样美好的一天,能够以一棵单纯的心享受爱情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我看了看牛头,努力猜想这家伙没当上鬼差之前是什么东西,会不会是一头成了精的水牛?
牛头一言不发,把手搭到我肩膀上,我知趣地闭上眼,咬紧牙关。
睁开眼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光线昏暗的小屋内,我的前世坐在草墩上,脸色悲戚,正在把玉米从棒子上弄下来,他身边有两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女,还有几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孩子身上竟然连裤子也未穿,光溜溜的小屁股露在外面,上身披着几片破布条,非常勉强地挡在肚皮前。
“哇,这么穷,不会吧,真是万恶的旧社会。”我说。
这时,中年农妇说话:“工作组的人说了,先把姓丁的地主凌迟处死,然后把地主婆和丁蓉用棒子打死,两个地主小崽子能否活命得看她们对革命的认识和表现。”
前世猛然站起来,声音颤抖:“他们要把她怎么样?”
“丁家上下都是好人,前几年粮实不够吃还接济过咱们,话说回来,这村里谁家没得过丁家的好处,算起来大伙儿都是亲戚,我就弄不明白,把地分了也就算了,为什么非得把人弄死呢,怎么就没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呢?”农妇嘀咕。
“不行,我要去看看。”前世转身出门去,裤带上别着一把锋利的砍柴刀。
牛头把手搭到我肩膀上。
睁开眼后,我站在村子对面的山坡上,看到前世的自己背着丁蓉,拼命地跑,在树丛里钻行,丁蓉的一只脚血肉模糊。
两个人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他和她应该都明白,这样是不可能逃脱追捕的。
后面数十米外,一群壮汉带着狗,扛着枪,不紧不慢地追在后面,似乎在享受捕猎的乐趣。
我的前世把丁蓉放下,小声说:“你钻到树林里躲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也别出来,我挡着他们,我是贫农,不会有事的。”
“你要小心。”她叮嘱。
丁蓉拖着一条难以动弹的脚,歪歪倒倒地钻到树丛里。
前世的我从地上拾起几块石头,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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