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品就这么不让人相信么!楚江南摇头苦笑,道:“朝云自幼身权府学艺,后又被千里迢迢送至燕王府,我是怜她身世可怜,箫技无双,不忍见她在那里蹉跎了,这才没有回绝朱高煦。你们当她是姐妹当然是好的,但是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姐妹啊!”
至少现在不是啊!天地良心,我除了看了看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楚江南心里补充道。
众女闻言都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是个个俏脸羞红,只听萧雅兰娇声道:“我们也是关心朝云妹子,大哥不要见怪,其实人家也是纳闷,虽然听有些男子喜欢朝云这般年纪的女子,可大哥喜欢的却不是这种……”
楚江南一阵无语,这正统魔门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虽然是半路出家,起话来也是无所顾忌。
众女闻言纷纷娇笑出声,楚江南却急忙挥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当着这么的女孩这些,不是毒害下一代么?
“公子,朝云出门前世子吩儿咐了,要奴家好生侍候你。朝云虽然年幼,也曾闻就有些男子喜欢奴家这般大的。本来还在想公子也是如此,可是见了公子之后,朝云才知道,公子是好人哩!”哪知权朝云一开口,直接把楚江南险些砸晕菜了,“朝云本也奇怪,听那些男子都是上了年纪的,似公子这般年少怎么样……”
“打住,打住,到此为止。”再下去就变成年龄与性趋向性的讨论会了,被当着自己娇妻美妾的面议论,楚江南这么厚脸皮的人也感觉有些受不了。
难得见到楚江南这般狼狈,众女无不畅声欢笑。
楚江南咳嗽一声,坐下转移话题闲聊片刻,借口离开了。
秦柔身子羸弱,闲暇时分多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官家千金姐作风。
顺着铺着碎石,夹道种满梅树的径,楚江南来到一处庭院。
环视庭中,园里遍植花团锦簇的绿绣球,枝叶经过细心修剪。
进入内堂,居中置了张长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桌下只露出一抹栀子花似的明黄罗裙。
裙子的主人双腿交迭,裙掖里翘出一只巧的鹦鹉绿绣鞋,鞋中未着罗袜,的足背酥腻莹润,浑不露骨,更难得的是娇腴如雪面团子一般;未见玉趾,已知是只肉呼呼的香滑脚,教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轻轻握着揉着,恣意品尝。
秦柔正在作画,我们的住处窗前就是一个开满荷花的池塘,旁边假山耸立,垂柳如盖。
屋内燃着火盆,着檀香,尽管凉风徐来,看请到确是写意恬静。
秦柔画的就是窗外的景色,池塘、假山已跃然纸上,只剩下梅花还没有完成。
不是女子的容貌和智慧成反比么!楚江南倒觉得未必,自己身边的女子都很聪明,多少人一辈子也领悟不了的东西,她们却懂得。
“识高则文淡,意高则笔减。”楚江南把秦柔抱在腿上,纯洁处子那隆挺浑圆的雪实在是世间最不能承受之“轻”,他声音淡然道:“柔儿,你的画又有长进了。”
楚江南只是抱着她,随口指,并不妨碍她作画,秦柔寥寥几笔,画上便有寒梅始绽之意。
“意在笔先,不到处皆笔,此谓笔不周而意周。”秦柔满意的看了看画,把笔一搁,转身缠着他的颈项,妩媚一笑。
楚江南握住了她的酥乳,头笑道:“就像你的身子,有三两样装饰就够了,再多,美感就被破坏了。”
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从秦柔的衣襟处滑了进去,楚江南恣意揉搓着,秦柔似乎也很享受他这样温柔的。
白天的时候,光线充足,秦柔的身子更显,的由于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关系,并未因为年纪而色泽有所改变。
秦柔的身子抖动起来,突然神情有些激动,道:“相公,如果柔儿的身子好不了,那……”
她呢喃着,楚江南却不话,另外一只手伸出,一撩裙幅,游蛇般滑了进去。
片刻功夫,在楚江南熟练的技法之下,秦柔先前的自怨自艾已然化为乌有。
“啊!别,别碰那里……相公,柔儿不、不行了,死了……”
一阵喘息之后,秦柔慵懒的靠在楚江南怀里,粉腻柔润的香唇轻啜着他颈项,她知道楚江南还没满足,身子正憋得难受。
脚步声响起,秦柔正想起身,楚江南按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
楚江南如今的六识异常敏锐,就是在欢好的时候,也能保持耳听八方,眼睛当然是没有空闲了。
结果,当窗外现出一个披着长发的脑袋的时候,楚江南正在一边抚弄着秦柔的,一边望着她。
“楚,楚公……公子……你……你……我……我……”玲珑显然不能理解看到的一切,这一切是那么的震撼。
玲珑整个呆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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