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似千钧,结实的身躯在这时却好像是纸糊一般,烂泥似地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咯咯……”梦玉蝶嗔怪的横了楚江南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楚江南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吾夫人了?”
“五夫人?”梦玉蝶微微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叫五夫人?”
“现在还不是,但……”楚叔江南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成我夫人了。”
梦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唉呦!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楚江南愕然,道:见“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都是毒药,足以让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但楚江南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楚江南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原来在这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古香的柜子里传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熟食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楚江南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
这些酒菜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享用,便猴急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楚江南。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妾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楚江南夹了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赶的第三场了,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楚江南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手懒懒的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遐思。
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的……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楚江南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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