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军队来金州的话,其实力损失大半再也不足为惧,而王业泰也会毫不客气的把这五千军队分割改编直到完全吞并。
当然,毛承禄不傻,不会甘心把手中的军队拱手送给王业泰,对王业泰的调兵命令肯定会阴奉阳违找借口推辞。
事实也是如此,十月初,王业泰的调兵令到了广鹿岛,被毛承禄以需要防范后金的名义拒绝调兵,并且毛承禄对旅顺摆出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王业泰便顺势下令,以毛承禄不服从调遣的名义,扣下了给广鹿岛运送冬季粮饷的三艘海船。王业泰倒要看看,没有了粮饷,毛承禄还会如何嚣张?会不会屈服?
粮船被扣的消息很快传到广鹿岛,顿时惹得广鹿岛上万军民大哗,这三艘海船载的是上万军民过冬的粮食,没有了这批粮食,恐怕大半人都会饿死。
“大人,咱们不能受这窝囊气啊,要是听从王业泰的话,咱们手中的这点兵力一个也保不住。没看到沈世奎、张涛等人投靠了王业泰后什么待遇?一个个都被剥夺了兵权,只能领个闲职。王业泰分明是想用粮饷逼咱们就范!”毛承禄的心腹属下,游击将军陈光福叫道。
“可是没有这批粮饷,咱们广鹿、长山诸岛七千多兄弟及家眷该怎么渡过这个冬天啊?”毛承禄另一个叫苏有功的部下道。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王业泰不仁休怪咱们不义。有七千军队在手,找些吃的还不容易!不行便去偷,去抢,甚至干脆投降大金国。”陈光福恶狠狠道。
“投降大金,咱们东江镇可是和建奴仇深似海啊。”苏有功喃喃的道。
东江镇军队都是辽民组成,十多年来和建奴反复厮杀,几乎家家都有人死在建奴手中,每个人都和建奴有着家国之仇。若非走投无路,没人愿意投靠建奴。
“投降建奴的事情不要说了,暂时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毛承禄终于说话了,“王业泰虽然是平辽总兵,可这东江镇并非他一手遮天,他的上面还有登莱巡抚,还有蓟辽督师,还有朝廷!
咱们这就派人前往登州向登莱巡抚孙元化告状,告诉孙元化若是过冬粮饷无法解决,恐怕广鹿岛长山岛等岛屿将不复为大明所有。我就不信孙元化还有朝廷会听凭王业泰胡作非为!”
“可是听闻王业泰和孙元化走的很近,孙元化还指着王业泰继续为他立功呢,要是不帮咱们不给咱们主持公道怎么办?”陈光福问道。
“不主持公道?”毛承禄冷笑了起来,“咱们这七千兄弟手中的家伙也不是摆设!到时咱们就乘船前往山东沿海,去夺去抢便是!反正广鹿岛和山东也就数日的海程。孙元化要是不害怕的话,尽管和王业泰站在一边!”
“好主意!”苏有功眼前一亮,“朝廷的这些官员最怕治下出事,咱们只要稍微闹出一点的动静,那孙元化便不得不听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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