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泊之松开手,捏住她的下巴:“骆青和,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
为了把骆常德送进监狱,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现在,她是俘虏:“孩子还小,你别碰我。”
许泊之端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他能看到她眼里的憎恶,还有不甘心。
不甘心游泳吗?
她是阶下囚,是他的阶下囚。
他笑了,右眼珠往下,看着她的肚子,左眼珠动不了,正对着她:“孩子还小,你要乖一点,躺好。”他把手覆在她腹上,“要是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麻烦了。”
孩子没了,她就得回监狱。
她犹豫了很短时间,往后退了:不,她怎么能委身于这个独眼龙,她有她的骄傲,有她的尊严,她可是骆青和,是骆家的大小姐,这个卑贱的花匠怎么能配得上她。
她推开他,往外跑。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拽住了她头发,把她拖了回去……
纵火案庭审后的第四天,方理想上头条了。
当天她没通告,在家里窝着,抱着盒孕妇饼干在啃,经纪人打电话过来:“你昨天去妇产科了?”
她把饼干咬得嘎嘣响:“你怎么知道?”
“你被拍到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现在的狗仔真敬业,没日没夜没双休啊。”
林商没心情跟她插科打诨:“孩子是谁的?”
“孩子他爸没拍到?”靠,搞什么!
昨个儿她肚子痛,怕宝宝有个什么,就和薛宝怡一块儿去了趟医院,因为时间赶,来不及安排特殊通道。
狗仔偷拍就算了,只拍她不拍薛宝怡那就过分了。
“是二爷的?”林商挺淡定,自从知道方理想是老板娘之后,她就佛系了,天塌下来都没有窒息感了。
当然,方理想也没有窒息感,照常北京瘫,照常吃她的孕妇饼干:“不然还能是谁?”
“我先看看老板那边的意思。”挂电话之前,林商交代,“这几天,你别上微博了。”
微博上,一片戾气。
因为方理想资源太好了,太顺风顺水,在圈子里的确得罪了一波人,她的料一出来,四面八方的黑子都来凑一脚了。
“还不出来辟谣,这回是真怀孕了吧。”
“孩子她爸谁啊?”
“还能是谁,金主大人呗。”
“怪不得红得这么快,原来有人保驾护航。”
“方理想的演技就摆在那里,某些黑子是瞎了吗?”
“我们理想太红,挡了太多人的道,拿了太多好资源,红眼病患者们眼红了。”
“老婆,我可以公开了吗?”
“楼上要点脸行吗?孩子是我的!”
“……”
网上正闹得沸沸扬扬。
这时候,薛宝怡在干嘛呢?在道歉。
夏函松侧耳:“你说什么?”
薛宝怡坐对面,翘着个二郎腿:“故意的是吧?”要不是怕家里的女人跟他闹脾气,他才不来道歉。
他薛二爷打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怎么写。
明明听清楚了,却装作没有听清楚的夏函松:“没有,真没听清楚。”
妈的!
薛宝怡磨了磨牙,吼了一句:“对不起,成了吧!”
夏函松勉勉强强接受吧:“那天你为什么打我?”
“夫妻矛盾,说了你也不懂。”
“……”
他不问了,他刷手机,刷着刷着就恍然大悟了:“你老婆怀孕了?你以为孩子是我的?”
薛宝怡开始明里暗里地炫耀了:“猜到了也别到处乱说,我老婆不准我公开。”
夏函松把手机推过去:“你老婆现在应该会准你公开了。”
微博上热搜第一名:方理想怀孕,第二名:方理想打胎。
薛宝怡就扫了一眼标题,整个人都炸了,跳起来,边往外跑边给方理想打电话:“你在哪儿?”
那边挺平静:“在家啊。”哦,对了,“楼下全是记者,我的外卖到了,我不敢下去拿。”
她在她自己的公寓那边,没在老方那。
薛宝怡连电梯都没耐心等,直接走楼梯:“我现在过去,很快就到。”
她隔着手机都听得到他跑动时的呼吸声:“也没有很饿,你慢点跑,不用赶。”
他一点儿也没慢,火急火燎地往停车场跑:“要是记者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你想怎么回答?”
“想如实回答。”他屏住呼吸,等她答案。
方理想思考了一下:“好。”
薛宝怡在那边笑得像个傻子。
所以,当记者问小二爷怎么来了的时候,小二爷对着镜头会心一笑:“给我老婆孩子送饭。”
随后,不到半个小时,薛小二爷就发了一条微博。
薛宝怡V:我孩子的妈@方理想
微博她服务器,嗯,崩了。
“小二爷,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江织吗?”
“二爷,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一下眼睛。”
“为什么不是江导?为什么是方理想?我不接受!”
“楼上,你滚吧,戏真多。”
“祝福。”
“好替我们理想担心,怕小二爷又跟姑娘去打麻将。”
“怪不得能演江导的电影,这后台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