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所周知,寻常人的答案,应该是这个。
骆颖和懵了,也慌了,急了,立马又改口:“是,是自杀!”
真蠢。
这么蠢,怎么说她才听得懂呢?
江织想了一下:“骆常德跟骆青和都要完了,你觉得以后骆氏谁来管比较合适?”
骆颖和闭嘴,不说话,怕说错。
江织继续敲打这个只会耍大小姐脾气的榆木脑袋:“你姑姑已经见过牢里那两位了,想接手他们的股份。”
骆颖和似懂非懂,很戒备地看着江织:“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江织挑明,语速不紧不慢:“如果你想要骆氏,就来找我,顺便把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再回答一遍。”
萧氏是怎么死的……
她终于听懂了,江织在利诱。
再说方理想,挂掉薛宝怡电话后,就郁郁寡欢了,面前饭碗里的饭基本没动,她拿筷子扒了两口白饭,就放下筷子了。
老方觉得不对劲:“你怎么就吃这点儿?”
方理想有点蔫儿:“没胃口。”
老方想到最近她的一些古怪行为,放下碗筷,神情严肃了:“闺女,你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瞒着我吧?”
天,不敢想!
他闺女要是得绝症了,他也不活了。
方理想被他的脑洞雷到了,翻了个白眼:“老方,你别咒我啊。”
老方还是不放心:“不行,下午你跟我去一趟医院。”
那怎么行!
方理想赶紧扯了个谎:“我自己去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胃炎。”
“真去了?”
她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去了。”
要她去医院就推三阻四的,老方不信:“把检查的单子给我看看。”
不是吧,福尔摩斯啊。
方理想正愁想不到糊弄的理由,她手机就响了,电话来得很及时,她看了一眼来电:“我来电话了。”她起身,去房间接了,“陈医生。”
是妇产科的陈医生:“方小姐,手术时间已经安排好了,定在明天下午三点。”
走江织的后门果然不一样,这效率,真不是闹着玩的。
方理想有点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了几句,老实说:“抱歉陈医生,白耽误你时间了,孩子我不打算流了。”
其实从医院回来,她就改变主意了。
她真是又怂又没出息啊。
陈医生说没关系,顺口问了一嘴:“孩子爸爸还在吗?”
方理想窘,硬着头皮胡扯:“又活了,所以暂时不找第二春了。”她得带着个拖油瓶,上哪找第二春。
陈医生笑:“那就好。”
这边,方理想刚挂了陈医生的电话,那边周徐纺就打过来了。
“理想。”她打好几通了,一直占线,现在才拨通。
方理想:“嗯。”
周徐纺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提,感情的事,旁人插手不好,可方理想是她朋友,她不希望她当单亲妈妈。
“你要不要跟小薛先生谈谈?”她还是说了,“江织说,小薛先生虽然胡来,但应该不会脚踏两条船。”
万一是误会,不解开就会很麻烦,而且,越拖越伤人。
方理想这会儿很冷静:“我知道。”
当时在医院,她正处在气头上,脑子会不好使,怀孕后,脾气也更急,确实被蒙蔽了一会儿。
“回来后冷静想了想,我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眼瞎,他要渣得这么彻底,我也不会喜欢他。”
周徐纺抓住了一句重点:“你喜欢他呀。”
她明知故问呢。
方理想嘴硬,死不承认:“我刚刚说了什么?”她怎么会承认她喜欢上了一只狗,面不改色地改口,“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周徐纺不戳穿她,她是孕妇,她说什么是什么。
方理想聊完,心情好了不少,又想吃饭了,刚坐回餐桌,她经纪人打电话过来了。
“商姐。”
林商语气很急:“你赶快去一趟华娱。”
“怎么了?”
“陈特助说老板喝了点酒,正在去华娱的路上,说要弄死夏函松。”
方理想:“……”
这只蠢狗!
她放下筷子就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