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一边。
旁边就是水域,湍急的河流令人望而生畏,河流一侧就是高山,险峻的高山在拔地而起,直冲云霄,而另一侧就是宽广的荒地。
这个地方正适合两军交战,没有阴谋诡计,真刀真枪地上场,杀出一片青天。
“哦?我记得你们海王宫的宫主不是你呀?你师兄呢?怎么?怕了吗?”
“张仞韦,废话少讲,现在我就是海王宫的宫主。我们两宫互不侵犯多年,为何你鱼龙宫的人要杀害我海王宫的弟子?”
张仞韦怒道:“白丘奎,你们海王宫倒是玩得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码,我鱼龙宫的弟子惨死在你们海王拳下,你又给何说法?”
“呵!好一个鱼龙宫,敢做不敢当!别说我海王宫没有杀害你们鱼龙宫的弟子,就是杀了,那又如何!”
张仞韦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把我鱼龙宫不当一回事!”
提刀鞭马,朝白丘奎冲杀,刀光闪耀。
见张仞韦率先出手,就知道此人憋不住气,半句话就惹怒了他。
他也不是吃素的,踏马跃起,铁拳套在手,海王拳挥向张仞韦的刀。
“锵锵!”刀与拳相撞,刺耳的声音令人起鸡皮疙瘩。一招而过,张仞韦被铁拳逼得落下马,刀还在晃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白丘奎暗道:“这厮力气真够大,大刀如有千斤重,我的手都麻了,好家伙。”
他微微颤抖的手并没有让人看出猫腻,紧皱的眉心让人看出他并不轻松。
张仞韦皱起眉头,“白丘奎怎么比他师兄强这么多?如果是他师兄,他这双手就算是废了!怪不得能从他师兄手里夺得宫主之位。”
“再来!吃我这一刀!”
张仞韦狂跑,卷起沙浪,把沙往白丘奎眼上一踢。降龙刀法,人如游龙游走,刀如游龙挥舞,每一刀都在地上划出长长的刮痕,仿佛地都被他刮裂。
白丘陵一惊,海王踏浪步把沙当作浪,在沙中来回闪躲,躲过一刀又一刀。躲的同时也没让他太过得意,往他嘴里喂了几拳,让他不得不防守。
两人一攻一守,来来回回几十回合,不分上下,两宫的弟子看的惊心动魄,都在呐喊助威。
张仞韦说道:“你的本事比你师兄强多了,一山不容二虎,丘陵流域也容不下两宫,这一战你若输了,乖乖带着你的海王宫滚出丘陵流域。”
“正有此意,输了可别耍赖,别逼我大动干戈,亲手赶走你们!”
“你们海王宫就等着搬址吧!再吃我一刀!”
张仞韦使出鱼龙宫最强刀法———鱼龙摆尾,一刀攻其肋骨,一刀剖其肚子,刀摆不定,摇摇晃晃,威力不减。
白丘奎狠芒一闪,赫然使出海王宫最强掌法———海王风波掌,使出这一掌,他把铁拳套都丢掉了。
因为铁拳套虽然能防护手掌,增强力量,可也失去了灵活性,而海王风波掌最特殊的就是他的灵活。
鱼龙宫的弟子惊叹道:“哇!鱼龙摆尾,宫主使出了鱼龙摆尾,这海王宫宫主死定了,没有人能逃脱得了鱼龙摆尾。”
而海王宫的人同样惊叹,虽然他们看过了海王风波掌,只不过是上任宫主的风波掌,而且还被师叔一拳瓦解,可师叔的风波掌他们也只瞥了一眼,并没有见他用在打斗之上。
所以,海王宫的弟子抻脖提眼,都要一睹宫主的风采。
两宫都知道这一战十分重要,对士气来说更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弱势,这一战一输,怕是好几年也缓不过来。
离开丘陵流域,哪里来的依山傍水,风景独秀,人杰地灵。
鱼龙摆尾碰到风波掌,就像大浪下,鱼龙潜游,破风潜行。张仞韦的刀势更强,势如破竹,将风刃一一破开,一往直前。
白丘奎的风波掌虽然讨巧,让张仞韦的刀锋偏移,躲过一刀又一刀,可依旧不敌张仞韦。
然而,张仞韦以为自己占了上分,沾沾自喜,不慎之下,竟然中了白丘奎一掌。一血吐出,面露疯狂,鱼龙摆尾直接摆了白丘奎一尾。
白丘奎的胸口被划了一刀,两人皆受伤。
两人扶着各自的马都在喘气,对视一眼,举起手来,就在他们就要说完“给我……”。
“上”字未落下,八怪的声音传来,“等等!”
也不知这八人都何而来,就带着阵阵尘埃,出现在两宫对阵中央。
张仞韦问道:“你们八人是何人?为何插手我们两宫之事?”
白丘奎开口道:“阁下还是快快离去!别惹祸上身,这里不是尔等闲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