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林居身子抖了抖,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只是悄悄擦了擦泪水,他心里明白,林太尉和林都尉他们其实一直都看不上他。
林家男儿或文或武,只有他什么也不会,虽然他们打着不让他入仕的想法,但是却不能接受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林家人。
程道休看了眼林居,一步上前挡住林太尉的目光,而后冷冷道,“如果你心中认定如此,那这罪人,我也来当一个。”
“那自然也不能少了我,”李如宣笑眯眯的,便是对上林太尉审视的眼神,他脸上的笑也是一成不变。
“嗯?”关之洲不服气,他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指责道,“你们一个两个干什么?这参军是小爷要去的,又不是你们之中的某人,拿刀逼着小爷去的。
所以,用不着你们在这儿当什么罪人,小爷说了,小爷一人做事一人当,便是日后死在了外面,那也是小爷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你小子一天到晚又在胡说八道,”姗姗来迟的关夫人瞪了一眼关之洲,而后她看向在他旁边或站或坐的几位少年身上,手中的帕子半掩着嘴,温和的笑了笑,道,“哎哟,你们就是洲儿的朋友了吧?
来,我看看,嗯,倒是几个模样周正的孩子,我一看你们,就知道你们是个乖巧的,难得你们来一回关府,听我的,今日就留在这里做客,好不好?”
她笑着说完这些,目光落在林居包成一团的手,还有染了血迹的衣袖上,顿时怒了起来,“天杀的,这是谁干的?居儿,你告诉姑母,是谁能狠心做出这样的事来,姑母非剁了他不可!”
林居抬头看了看关夫人,没有说话,李如宣和程道休也没有开口,只有关之洲指了指首座上的那两人,道,“在你面前坐着了,老头儿打了四下,舅舅打了两下,哦还打了程道休一下,小爷都记着了。”
“这人吧,也不是非剁不可,”关夫人面不改色的说着话,而后她理了理衣裳,淡淡道,“说吧,这前厅都发生了什么事?”
关太师、林太尉自持身份没有说话,李如宣、程道休半路才来没法评价,林居不敢说,关之洲倒是想说两句,却被关夫人一个眼神,将到口的话吞了下去。
于是,唯一说的上话的管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遍。
“所以,就因为这么个事,你们两个就把居儿打得这么惨的?”关夫人语气平淡,她剜了一眼关太师,道,“亏你还是个太师,你儿子难得有个大志向,你不支持也就罢了,还来搞这么一套屈打成招,我都替你臊的慌。”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关之洲看着关夫人,一脸的惊喜。
“我若是不答应,你就不会去了吗?”关夫人笑着反问道,自己生的是个什么性子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拘着你,你只怕还要和我反着来。
如此一来,你既和我离了心,到最后还悄悄的一个人跑出去,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爹他是眼皮子浅,不懂这一点儿。
左右,你只是想参军、上阵杀敌,又不是危害江山和黎民社稷,既然这样,那我又有什么理由拦着你,不让你去呢?”
“大妹,这参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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