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任奕帆双手扶着桌子,用一双惊讶的眼睛盯着诸葛均。
“你这是唱的哪出儿?”
诸葛均走到床边儿的柜子上,拿了两壶酒放于桌上。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内心有点儿想这样做。”
“这里环境不错,干干净净的,又没有什么人来打扰自己,没事儿的时候,我一个人经常来。”
任奕帆很自觉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这味道有点儿像日本的清酒。
“我还是有一点儿不明白,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简陋的茅草屋上挂了一把精雕的金锁,明明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却要在这小溪边儿过一种很平淡的生活。这让任奕帆有一点儿想不通。
“炼心。”诸葛均有点简单的说了两个字。
“其实像我这样的人,也许,在别人眼中可能是一个人物。不过当我进入这混乱的时局之中时,我就发现强中永远还有强中手,一山永远还比一山高。”
“我就像一艘破船儿一样,被海上的风暴打的处处碰礁。而且完全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任奕帆拿起酒瓶儿,将它举到空中,两人碰杯之后。
任奕帆问道:“所以?”
“所以我诸葛均喜爱结交不同的人,只要是我之前从来没有遇到的那种人,我都会试着和他去交往,他肯定会完善我所看见的这个世界。”
“我还喜欢体验不同的生活,我对这种体验有着极其严格的标准,因为每每体验一种生活,我就能够锻炼一种心境。”
任奕帆向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随后问道:“如果你违反了自己的标准怎么办?”
诸葛均扒开自己的衣服,上面露出了一条条已经结痂的伤疤。
“我就会在我的胸前划上一刀!”
任奕帆心中咯噔一下:“卧槽,是个狠人,这诸葛均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还挺有血性的。”
任奕帆坐于这茅草屋之内,听着流水声,心中确实感觉比平时要清静许多。
放眼这茫茫宇宙,他或许要渺小的犹如一粒尘埃,但是即便是放眼整个地球,他又何尝不是呢?
在任奕帆他的那个时代,也许,一百万在四线城市,可以生活的还不错。不过要是到了成都,起码儿你得有个三百万左右,你才能刚刚属于普通居民之中的一员,不然就是城市的边缘人物。
而在上海北京这种城市,没有两千万,你说你想谈个女朋友,那一定是在做梦。
即便有了两千万,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在北京的普通居民。
所以,这人啊,不管你混到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都不要觉得,你就怎么怎么样了。
你永远要记得,这个世界上牛逼的人大有人在。不管你处于多高的位置,你上面永远还有人在制约着你。
“我任奕帆这辈子,最喜欢人才,只要你身上有那么一点儿东西,我就会欣赏你。”
“来,干一个!”
两人碰杯之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人才如果出现了,肯定就要放在身边儿慢慢儿考察,任奕帆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放长线,他从来不做短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