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在今天夜里,重新将任氏冰坊开起来!”
“大人,时间不太够啊,我觉得至少得需要两个晚上。”
任奕帆此时,正坐在一台黑色的书案上,研究清朝的一些制度和民俗文化,他意图通过这些宏观的东西,来看清楚清朝的时代背景。
而王大龙则站立在书案之下的大厅里,等候着任奕帆的差遣。
橘黄色的火烛不知疲倦的摇曳着,房间有些暗,两人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人都是有着极强的惰性,本来一天能够做完的事情,偏偏要拖到两天做完!”
“王大龙我告诉你!你这种生活方式应该改一改了,不要再维持现状了,改掉拖延的这种生活模式这么难吗!”
“我他娘的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工作量,还两晚上,你知不知道两晚上我们要少赚多少银子!”
王大龙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儿问道:“大人,这拖延的生活方式,我都已经沿用了几十年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太好改啊!”
“这多她妈简单,你就是不想改!”任奕帆说道。
王大龙有一些着急的解释到:“大人,我真的想改啊!如果让我改掉拖延的这个毛病的话,我愿意拿一万两银子来换!”
“我就说你在潜意识中是不想改的吧,还一万两白银,你有那么多吗?”
“还是说你想拿你并没有一万两白银做借口,实际上你就是不想改,你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改掉一种生活习惯所需要面对的困难。”
“你是想改,你想要不费力气的改!说白了你自己还是觉得维持现状是最舒服的一种状态,因为不需要太过浪费自己的意志去改变一些东西。”
“你这是典型的菜的不安祥啊!”
王大龙站在下面都惊呆了,他发现即便是他自己,好像都不能完全了解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想?
眼前的这位大人怎么就把人心琢磨的这么透彻。
“大人,小的明白了,小的一定在今天晚上就将任氏冰坊装修好!”
“尽快恢复营业,赶紧去前线指挥吧!”
说完,王大龙就走出了任奕帆的房间,走在路上的时候,内心依然对任奕帆的这种洞穿能力感到惊讶。
任奕帆则在煤油灯下面,看着看着书,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一声声公鸡的叫声,示意着黎明的到来。
不一会儿,天就大亮了,大街上慢慢地多了那么一丝烟火气,人们睡了一整夜,现在都陆陆续续的从家中走了出来。
他们之所以在外面行动,都是因为自己抱着一些别样的目的,或者说人一旦上了社会这一台高速运转的自动化机器,而又没有自主的意识的话,是不太容易能够停下来,也不太容易能够从那台机器中解脱出来的。
“听说了吗,任氏冰坊开门了,还是原来的五十文!”
“这么快就又开业了吗,难道就不怕有人再一次来砸店吗?”
“管他呢!砸就砸!反正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便宜就行!”
石德宝听见了这些对话,不觉得心头一颤:“果然,正如少爷说的那样,老百姓是最善变的!”
大量的人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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