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双修!怎么可能双修!合欢宗男可是连碰苏衾都没有被允许!
苏衾在她耳朵里讥讽与她道——“没想到那丑东西还能有人看得上。”
话也不能这么说,各花入各眼是不是,我们不能搞颜值歧视。
绪茕只想赶紧拜托这位痴情的宗主师父,她僵着下巴,配合的说道:“师父怎会这样误会?我对师父的心日月可鉴,这世上除了师父再也没有对我更好的人,我一心一意只想帮师父拿到你想要的。”
她听见苏衾明显讥讽她的“啧”了一声,他懂什么,这是穿越者的必备素养。
宗主望着她的眼神,一点点柔和下来,还没开口,忽然一个黑衣人闪身来到他的身后,恭敬的叫了一声:“宗主大人。”低低与他禀报:“宗主大人,我们的人在红枫古刹遇到了白芷派去的人,她的人已经与圣女交了手。”
白芷是谁?
绪茕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的几位美女,是不是那位小白花儿师妹?
宗主眉头一蹙,扭头看住了那名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好啊,真是我的好弟子,口口声声说是尊老宗主之命,暗地里却在老宗主没发话之前就先动了手。”
“但宗主大人放心,白芷的人没得手,被圣女全杀了。”黑衣人忙又道。
绪茕心中禁不住的得意,如今小玉儿好生厉害,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儿了。
嘴上却又忙道:“师父,其他人已经暗自动手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弟子愿意替师父前去盯着圣女,找机会下手。”
不要再沉迷于爱情了!
宗主转回头来望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叹息一般的道:“长欢,为师如今只有你可以信任了,你该明白师父的心,将来这宗主之位终究是要给你的。”
宗主大人啊,不要恋爱脑,你的这个弟子背着你估计也没少开桃花,好好搞事业!
“万事都要小心些。”宗主温柔的对她说。
绪茕以为他终于松口放她走了,没想到后半句却是。
“为师和你即刻动身。”宗主说。
绪茕无奈的心头一梗,这个宗主对弟子是真爱啊……
她无可奈何只能和宗主以及几名黑衣人一同离开了合欢宗。
却是没有前往红枫古刹,因为黑衣人来报说,圣女一行人已经离开了红枫古刹赶往太一剑宗。
所以宗主带着她们乔装改扮也朝着太一剑宗去。
原本离了合欢宗,绪茕就可以逃脱,但她如今没有找到肉身,若是再夺舍他人难免缺德,元神飘荡在外也不安全,苏衾又差那么一点点就能修成人身,左右她也是去太一剑宗找她的弟子们,加上宗主这人除了太过黏糊之外,对这个长欢弟子委实不错,绪茕索性就留在长欢的体内。
打算着到了太一剑宗再说。
路上两天一夜,绪茕被宗主宠的惭愧起来,试问她对她的哪个弟子也没有做到这般宠溺的地步,这几乎是喝口热汤师父都要给你吹吹凉,怕烫着。
夜里更是要睡在一起。
好在苏衾夜里为了从指环里出来泡澡,使用幻术将宗主给迷昏了过去,令他陷在美梦之中睡得不省人事,倒是省去了所有的麻烦。
绪茕在房间外设下结界,看着床榻上的宗主双颊绯红,时不时从梦呓中冒出的|呻||吟|声,不用猜也知道,苏衾给他设的幻境,想必是他与心爱的弟子长欢,这样那样的双修。
“长欢……”他抱紧枕头,时不时呢喃着弟子的名字,那张脸上的表情,真是……醉生梦死。
绪茕多看两眼都不好意思。
“好看吗?”苏衾的蚌身已从指环内出来,正泡在盛满温水的浴桶之中,他人身趴在浴桶之上,托着腮瞧绪茕聚精会神的模样,戏弄的问道:“想要吗?”
绪茕脸一红,忙收回眼睛,“休要胡说……”
说实话,比起亲自,她更喜欢看别人……双修。
苏衾就喜欢看她这般害羞的样子,故意说道:“你若是想要,我也可以为你造个春梦幻境,算是本饲主对你的宠爱。”
绪茕发现他如今就爱过嘴瘾戏耍她,可他这等伎俩未免太小儿科。
她故意顺着他的话,凑过去笑道:“若是这般的话,那就请蜃龙大人给我搞个我与蜃龙的七天七夜,亦或是变成男人后我与蜃龙双修了……”
不等她说完,他便恼了,将脸一沉,眼睛一蹬,挥掌便要与她动手。
她闪身一躲,只听见“哐当”一声,她背后的椅子碎成了粉末,瞧瞧,说不过她,就发脾气。
“我瞧你的舌头不想要了。”苏衾冷飕飕的对她说。
绪茕却不怕他,换了另一张椅子坐下说:“这原本也不是我的舌头,只是你若割了去,可就没人和你说话了,你不寂寞?”
“寂寞?”苏衾泡在浴桶中,啧笑了一声:“寂寞只是你们这等凡人的庸人自扰,我从不知寂寞是什么。”
绪茕看着他,有些惊讶的笑了,她没想到这话会从苏衾的口中说出,他从前是那等害怕寂寞,如今却说从不知寂寞是什么。
她忽然觉得他这般不恢复记忆也挺好,至少不会太难过。
“你笑什么?”苏衾皱了皱眉,“你在取笑我?”
“没有,我怎会取笑你。”绪茕歪靠在椅子里,单手托着腮望他,笑意从她的眉角眼梢蔓延开,她与他说:“我是笑你如今真可爱。”
苏衾一愣,刚想发怒,却听她又笑眯眯的说:“从前也可爱,只是……如今可爱又快乐,就很好。”【1】 【6】 【6】 【小】 【说】
她在说什么从前如今?
“你从前认识我?”他被她说糊涂了。
她却只是说了一句:“我随便乱说的。”没有再说什么,盘膝坐在椅子中,闭目养神去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宗主时不时的呻|吟|梦|呓上,苏衾泡在浴桶里看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去,垂眼在水面之上照了一下自己的脸。
可爱?
这个词倒是新鲜,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他打散了水面上自己的影子,歪靠在浴桶之中也闭目养神。
可房间里太静了,他忍不住的睁开眼再去看打坐的她,突然好奇起来,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他张口想与她说话,却又顿了住,不成,方才他才说要割了她的舌头,此刻若是与她说话不就正中了她的话吗?
他又扭回了头,泡在浴桶之中竟觉得……无聊的很。
平时也不这么觉得,可这两日她总是聒噪的与他传音说话,他发现她是比旁人有趣些,至少比绪慈。
绪慈这人无趣的很,除了看着他,平时三两日也不见传音说一句话。
他靠在浴桶上听着宗主越来越激烈的呼吸之声,呢喃声,侧过头去,托着脑袋望着他。
双修,这么快活吗?
还是与自己的弟子,双修这样快活?
他想起绪慈的那些弟子,他们对绪慈毕恭毕敬,连多看他一眼也不敢。
还有纯阳山上的小玉儿、明夜生,他们提起自己的师父也从来不敢有丝毫亵渎,有时候还会落泪。
他没见过她们的师父,似乎是很早以前就不在山中,他们的大师兄玄微倒更像他们的师父……
想起玄微,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总是十分的讨厌玄微,哪怕他与玄微很少碰面,但他只要想起来玄微就觉得讨厌。
“长欢……”榻上的宗主梦呓了一声,眼尾竟是渗出了眼泪。
苏衾瞧着他,愈发好奇,为何会落泪?他不是觉得舒服快活吗?怎会落泪了?
蚌身之中忽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惊的皱眉。
“咕嘟”一声,张开的蚌身之中,他将蚌肉之中的东西吐了出来。
竟是两条腿。
细白修长的两条腿和一具身体一起被推了出来。
是那具被他放在蚌肉内治愈的躯体,如今竟是双腿和身体全部恢复了。
雪白雪白的躯体软绵绵的躺在蚌肉之上,黑发的长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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