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举止之间也很收敛,全无平时的戾气。
四个人迎面碰上,白芨只作没看见,还是月苋招呼了一声:“小秦。”
秦菜含笑点头,两个女孩就这么擦肩而过,月苋还很好奇:“小秦身边的人是谁?”
“她的助理。”白芨轻描淡写地略过,月苋也不再追问,只是突然说了一句:“你好像特别不愿意提到她。”
白芨转头看她,半晌才道:“嗯,我不喜欢她。就像不喜欢白河一样。”
月苋叹了一口气,两个人手牵手走了出去。
晚上,白芨却又“宠幸”了秦菜。
秦菜仍然穿着白芨一号,去到酒店的时候正好是十点半。白芨不知道从哪里回来,这时候还没吃饭。房间里红酒蜡烛的事儿,他不会和秦菜干。这会儿他就去了酒店十一楼,上面是个西餐厅,这时候还没打烊。
他点了一份鱼子酱、一份鹅肝,一份汤,外加一份意大利面。秦菜就坐在他对面,这次没有争着动手——这具身体不吃东西。
她坐了一阵,白芨都被看得不耐烦了,终于也给她点了份牛排。秦菜拿着叉子玩来玩去,终于忍不住笑:“说起来,这还是师叔第一次请我吃饭吧?”
白芨微怔,第一次吗?他转而又忽略,为什么要请她吃饭?
秦菜把牛排切着玩,突然手一滑,把叉子丢在了地上。她俯身去捡,长长的桌布将她完全隐匿了起来。白芨正吃着东西,突然感觉一双手不规不矩地摸了过来。他一手握住,沉声喝:“别胡闹。”
那双手却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链,他猛吸一口气,随着那轻捻慢揉,慢慢地放开了手。那双手温柔得如同春水,他慢慢就起了反应。这时候只觉得身下一热,他被一片温软包裹。他猛然伸手按住秦菜的肩膀,秦菜完全不受影响,灵舌吞吐间,他呼吸渐渐急促。
这时候店里只有三桌人,有两桌是情侣,没有人顾得上往这边看。白芨握着秦菜肩膀的手缓缓用力,最后他按住她的头,缓缓挺进。
那感觉实在太刺激,他脑子里有些浑沌,希望她快些,又希望能把这种快感一直延续。秦菜一直在努力,许久之后……
“起来!不愿作奴隶的人们!”一声雄壮的铃声响起,白芨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整个人丢盔弃甲。秦菜也很无语——谁把她的手机铃声设成这个的?
她悄悄从桌布里钻出来,面色绯红。白芨突然很想就这么压着这个妖精,将她按在桌上。她一看来电显示,面上却骤退了风情。她拿过白芨的红酒杯,把嘴里的东西吐进去。然后很欢快地接电话:“师父?”西餐厅十分安静,大家说话都压低了声音,她也小声地道,“我很好呀……师叔?”她看了一眼白芨,声音平静,“师叔也很好啊。”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白芨真是很想冷笑——如果白河知道他和秦菜现在在做什么,估计会吐血吧?
白河似乎也听出秦菜声音不对——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但这个疑问也被秦菜淡淡地用生病代过。
“下个月的玄术师交流会?没听人说过,你带我去吗?你不带我就不去了……有入场券也不去。”
反正任务已经达成,她向白芨示意自己走了。白芨当然不许,但秦菜已经拎着包出了门,很快进了电梯。
白芨也不吃东西了,结了账出去。秦菜边打电话边向前面的出租车停靠站走。经过酒店的露天停车场时,突然有人拽住她的包,用力一扯。秦菜当然不放手,她虽然换了这具身体,力气还是有的。
对方一时没扯动,秦菜只觉得后腰一凉。百分之八十的痛感,终于还是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白芨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扯了她的包就往反方向跑。秦菜捂着后腰的伤口,那边白河在说话,她笑着应:“嗯,我知道了。”
白芨就停在她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她后腰的血流得不多,但已经浸透了白色的裙装,从她五指间溢了出来。她又听白河讲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好啦好啦,我会小心的。师父你真是越来越唠叨了。”
她挂了电话,左手里居然握了一根头发——那个人抢她包的时候,她顺手扯了他一根头发。
她看看白芨,笑得很抱歉:“看来晚上是真没办法陪你了,这具身体不弄好容易坏。”
白芨冷淡地道:“我车在里面。”
言下之意,当然是送秦菜回去。秦菜笑容不敛:“不了师叔,”她捂着后腰的伤口,轻声道,“我会弄脏你的车。”
她把脖子上的白丝巾取下来,紧紧系在腰间。随后打电话给谈笑,白芨转身就走,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呢?
自己……又干嘛这么生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