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说到这,陈岩有些哽咽:
“我为什么拼着掉脑袋的风险,还要坚持开办军工厂,不仅仅是因为我军装备太落后,而是整个华夏工业能力太孱弱。
未来整个世界都将是工业发展的时代,只有工业实力强悍,才能傲立世界之巅。如果不把工业基础搞上去,即使我们把小日本赶出去,那依旧有强盗对我们虎视眈眈。
因为我们太弱了,谁都能欺负两下,那结局依旧是国将不国,民不聊生。
作为华夏子民,我不想看到国家再陷入泥潭中十几年,而苦苦挣扎。
同时,我也希望我可以为我军的军工事业贡献一份力量,我认为年轻人就要有梦想,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八路军中的鲶鱼,激励各支部队奋发图强,恳请首长批准我建设军工厂”。
听完陈岩这番话,司令和参谋长也陷入沉思。
他们这些我军的领路人这些年过的太苦了,可谓是内忧外患,越是这样,在军队发展的时候,他们其实更注重求稳。
说白了就是本钱低,赔一次本,可能就是万劫不复。因此,更多的时候考虑的是实际。
说白了陈岩和司令他们实际上差了十几代人的思想,司令有顾虑也是正常的。
即便如此,司令依然一脸欣赏的看着陈岩:
“你小子眼光看的很远,做事也有年轻人的洒脱,好样的。不过...”。
听到司令把话往回拉,陈岩立刻心急如焚。
“司令,我保证不跟队伍上要一分钱,自己想办法解决军工厂的资金问题”。
司令眼冒精光,“无中生有,此话当真?”。
“军令面前,绝无戏言”。
“好,我这事我同意了,你放手去干吧”。
“请首长放心,请组织放心,黑云寨军工厂绝对是八路军最强辅助”。
司令满脸疑惑的说道:“你小子咋总是满嘴新词,又鲶鱼,又辅助的,都啥意思”。
陈岩憨厚一笑,“这事回头再说,有一个事领导是不是给忘了?
你看我拉起独立旅也不容易,您是不是先把我旅长这官衔给恢复了”。
司令咂摸咂摸嘴,似笑非笑的说道:“小陈儿啊,这事可有点难办了”。
陈岩看司令这架势就明白了,都叫小陈儿了,这是又打算敲竹杠了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咱今天把话都说开了,撤职这事你也不能怨我是不。
我堂堂一个司令,朝令夕改的难以服众啊!这让下边人以后怎么看我?
对了,刚才你说去平安县城,抢了小鬼子的银行、商铺,值钱的东西不少吧”。
“你看组织的纪律你也知道,一切缴获得交公啊”。
陈岩脸一黑,心里想:“在这等着我呢”。
他哭丧着脸,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领导,您老是不知道啊,这趟买卖亏大了。以前咱不懂啊,以为是个银行就有钱呢,哪曾想,抢了平安县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才知道,里面小日本穷的都快尿血了”。
突然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嘘寒问暖道:
“领导,您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部队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解决您就吩咐,我听说我陈岩这脑袋在太原小鬼子那挺值钱,不行今晚我就给筱冢义男送去”。
司令员这时搓了搓手,“参谋长,辛苦你一下,这两天赶紧给独立旅选个新旅长,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啊”。
陈岩这时真的急了:
“别啊,首长,你要多少,说个数,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