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车的老王,扬起马鞭,喊道:“吁~~~~”
载着陆远和苏璃烟的马车稳稳地停在了陆府门口。
马夫老王对着身后的车轿子说道:“侄少爷,哦,不,陆老爷到了。”
车轿子里传来陆远有点喘儿的声音:“稍等片刻1
“好的,老爷1马夫老王收起马鞭儿,坐在了轿子门帘外。
此时的陆远和苏璃烟正忙着穿衣裳呢。
苏璃烟擦拭着衣裳上陆远的‘呕吐物’,小声抱怨道:“哥,你瞧这!弄里面就是了,干嘛出来啊,都弄衣裳上了嘞。”
陆远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小声嘀咕着:“媳妇儿,这不是才生下蹦蹦一年多嘛,咱算着日子,怕近几日不安全呢。”
苏璃烟不可置信地问道:“哥,这你也懂?”
陆远抬头,一脸傲娇道:“那是自然,一般是一个月来一次,来一次就是五六天,对不对啊?”
苏璃烟点点头,说道:“对,也不对1
陆远迷惑,问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对,也不对’?”
苏璃烟回答道:“那哥说一下,蛇多久来一次,一次来多长时间啊?”
“额这咱还真不知道嘞1陆远想了想,的确不知道,好端端地研究蛇干什么埃
苏璃烟莞尔一笑,提醒道:“哥,咱是半妖族的蛇女,自然跟你们人族有所不同嘞1
陆远听后,后悔得直拍大腿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咱就直接搞里面就是了。那媳妇儿,你多久来一次啊?”
苏璃烟擦拭完衣裳上的脏东西,说道:“我不告诉哥,嘿嘿。好了,哥,咱下车吧。”
“嗯1陆远应了一声,便扶苏璃烟下了马车。
站在一旁的马夫动了动鼻子,心中疑惑:“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石楠花的味道呢?”
马夫捏了捏自己鼻子,自言自语道:“年纪大了,鼻子都不好使了。”
陆远和苏璃烟手拉着手,跨进了陆府大门。
苏璃烟听得马夫刚才的话,脸上泛着红光,从怀中掏出一小瓶子香水在自己身上喷了喷。
“哥,你调制的香水,就是好闻~”
“喜欢就好,用完了,咱再给你调制,保证比那卡*兰、兰*那些品牌强多了。”
“行1苏璃烟挽着陆远的胳膊,进了府门。
陆远一名亲信走到马夫老王身边,拍了拍肩膀说道:“还愣在这里干啥啊?门前不让长时间停车,这点规矩都忘记了?把马车停到马厩去啊1
马夫老王弯腰陪笑道:“是是是,老爷和夫人,这么久没用咱了,咱真是忘事呢。”
马夫老王说完,便将马车牵走了。
此时,燕都燕府内,燕王顾棣正急得团团转儿,这派出去的士兵,就没有一人寻到那个胆大妄为的顾高煦。
“老爷,咱儿子去哪了?”燕王的夫人焦急地问道。
燕王顾棣说道:“咱哪知道,这臭小子领着一队士兵去哪了,咱要是寻到,定要狠狠抽上几鞭子。”
殊不知,顾高煦率领一队士兵,一路沿着小道行军,已经来到了象岛。
象岛属于鲁王的封地,近几日刚好换防,领军前来换防的是鲁王六子顾肇廉。
按道理,这鲁王的儿子,是没有必要亲自领兵换防的,这种小事情都是交给一些将领来做好了。
在象岛上巡防的顾肇廉,瞧着几只大船驶来,心中纳闷:“怎么会有商船驶来呢?这岛上也没有什么买卖生意。”
顾肇廉仔细端详着,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任何纰漏埃
顾肇廉手放在额头上,挡着阳光,只见商船上银光闪闪,是铠甲发出的反射光芒。
“这不是顾高煦吗?他来这里干甚?”顾肇廉嘴里嘟囔着。
商船还没靠岸停泊,耐不住性子的顾高煦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象岛上。
顾肇廉领着几名士兵笑脸相迎,拱手道:“堂哥,您怎么来了?”
顾高煦四下打量着,漫不经心地说道:“来旅游了1
“旅游?”顾肇廉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顾高煦盯着顾肇廉说道:“就是来游玩了,四下转转1
“堂哥,您这”顾肇廉指着几艘商船上的士兵,问道。
顾高煦张嘴就来,搭着顾肇廉的肩膀,说道:“老弟,你有所不知啊,我家老爷子不放心咱啊,你瞧,非让这几百号人保护着咱,这不过份吧,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顾高煦直接搬出了自己老爷子,这让鲁王庶出的六子无话可说。
顾高煦左手搭于身后,朝着商船上的士兵招招手儿,商船上的士兵得到指示,便开始陆续搬运箱子下船上岛。
顾肇廉陪笑道:“堂兄,这是哪里的话,既然是四伯安排的,咱哪敢忤逆自家长辈呢。”
“堂兄,这泰宁城离此地不远,为何不去那转转呢,咱听说您跟十三姑父关系挺好的?”顾肇廉试探性问道。
顾肇廉心里想着的是如何将顾高煦一众人驱离此处,要游山玩水去别处呗。
顾高煦心中跟明镜儿似的,这顾肇廉前些日子死了婆娘,此时正对陆远恨之入骨呢,这时候可不能跟陆远扯上关系,多冷场埃
顾高煦挥挥手,说道:“咱跟那个谁,姓陆是吧,那就是酒水交情,谈不上多好。倒是这象岛,瞧瞧,多美啊1
顾高煦可不认陆远为自己姑父。
顾肇廉只好接着顾高煦的话往下说了。
当天晚上,顾高煦和顾肇廉二人在象岛驻扎的军营里把酒言欢。
几大坛子喝了下去后,顾高煦撑得直打嗝儿,最后还是在士兵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一连数日儿,顾高煦都和顾肇廉在一起吃吃喝喝,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顾高煦摸着有点长肥了的小肚子,心中纳闷,这象岛附近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一片祥和。
除了海鸥在海上飞之外,偶尔还会有几艘小船儿往返陆地与象岛之间,这些小船儿是运送瓜果蔬菜给岛上用的,海面上不见任何异样。
“难不成是陆兄搞错了,这象岛不像是有事情要发生的样子啊?”顾高煦刚喝完酒躺在营帐内的软床上,不久便睡了过去。
顾肇廉在营帐中,正会面一人,此人气势不弱地说道:“为何还不发出信号?”
顾肇廉面露难色,小声儿说道:“你也瞧见了,这象岛现在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