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我……”
贝狄威尔点头:
“是的,你算不上战士,也未必有着枪术的天赋,很难在短时间内学会我的战斗技巧,也没有成为将军的可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企图在蕾脸上找到窘迫的表情,但是女孩还保持着认真倾听的状况。
他笑着摇摇头:
“可是你有着能够坚持过仪式的可能,你具备驾驭我体内血脉的天赋,而除了你以外,我很难再找到其他有资格完成仪式的人。”
蕾问道:
“有可能?”
贝狄威尔说道:
“也可能会失败,但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无需害怕,只要你撑不下去,随时都可以停止,这是个漫长复杂的过程,正常情况下可能持续几到几百年,当然,我们在战争中找到了促进这个过程的方法。”
蕾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不觉地自己有能力驾驭你说的力量,我只是个普通的少女。”
贝狄威尔鼓励道:
“你有在这个时代,几乎算得上完美的品质,虽然远远无法媲美亚瑟王时代的圣人,但是已经极其稀有,而这对于外来的力量来说,是很重要的一环。
“你的品德越高尚,感受到的疼痛就越弱,而且这就是我说的,可以治愈你的方法。”
贝狄威尔对蕾说道:
“伸出手,手背向上。”
蕾把手摆在吧台上。
贝狄威尔拔出插在桌子上的小刀,然后轻轻触碰蕾手背的皮肤
“忍住。”
他轻轻地划破蕾的皮肤,画了个小型法阵,女孩脸蛋抽搐了下,但是却没有露出任何的惧怕和退缩。
贝狄威尔知道,他找对人了。
接着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伤口呼吸般伸缩,鲜血缓慢地从其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女孩鲜嫩的手背上,然后瞬间涌入法阵的缝隙中,接着很快,蕾手背的法阵也慢慢隐去了。
少女皱了皱鼻子。
骑士问道:
“痛吗?”
蕾说道:
“还好。”
这个过程会伴随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是身体在抗议这种非自然的变化,但是女孩表现得异常冷静。
当然,对于贝狄威尔来说,他可以忍受这种程度的疼痛,然后聚精会神地阅读书籍,可他是位骑士,也是位战士。
蕾有成为优秀骑士的可能性。
贝狄威尔问道:
“现在感觉怎么样?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你都要忍受这种疼痛。”
蕾感受着手臂上的痛感:
“有点像有人在用针刺我这块的皮肤,很新奇的体验,但是从程度来说,比我小时候患病的时候要好受很多。
“小时候,如果能够将痛苦降到这种程度十分钟,我都会开心得笑出声。”
她说的是真心话、
骑士刚想继续发问,突然间,整座车厢就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伴随着轰隆声,冰柜里的酒瓶都碎成了玻璃渣。
贝狄威尔稳稳地站起,而蕾也发现自己能够轻松地保持平衡,就像她从未生过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