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心中暗道此女实在奸诈。
花倾城眼珠一动,与叶天对视,眼里满是笑意。她倒也爽快,自己已被卷入其中,那不妨将计就计,坑叶天一把。
当然,她心中基点便是认为叶天不会输,不然,她也不敢应下此事,更不会将自己卷入其中。
“跟本姑娘斗,你还嫩着呢!”
“叶公子,你这要求也太过无理,咋们敞开大门说话,究竟想要如何?”
花倾城收回与叶天交汇的视线,看向这人,道:“没有糖葫芦也行,想要叶先生上场,三十万金票一注,可敢应下?”
此言一出,满场寂静下来,纵使他们皆身份不凡,要么是修炼家族后辈,要么是皇朝权贵之后,但三十万金票,却也不是一个小数字。
尤其是对于谢材这些人而言,他们若是能够随手拿出三十万金票,哪里还会去苦读以求取功名呢?
见到满场寂静,叶天不由心中一跳,朝着花倾城使眼色,觉得此女要价实在太高,别把这些人给吓住了,可就失了大好赚钱机会了。
……
谢材身旁,齐谣回神过后,仔细看着叶天面色眼神,几息之后,忽然嗤笑一声,在谢材耳边低语了几句,谢材当即脸上露出笑容,开口道:“有何不敢,倘若他真的文采惊世,盖压咋们在场所有人,这三十万金票,我出了!”
原来,齐谣曾随一位老人学过观相之术,虽只得皮毛,但也能够透过他人神色眼神变化,看出对方心中想法。
方才,她观叶天眼神面色,见他不住对花倾城眼色示意,神色慌张无比,显然是心虚了,不由心头冷笑起来,更加确定,先前青云宴上传出文章,必非他亲自所做。
其余人见谢材如此豪爽便应了下来,不由心头猜测纷纷,然观谢材神色自信无比,看向叶天的眼神也透着鄙夷,许多人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
“花姑娘,这注,我骆某接了。”
“我也接了!”
……
许多人相继开口,花倾城不由心中偷笑,想不到这些人平日里一副风度翩翩、心胸宽广的模样,但也终归逃不过争风吃醋,相互攀比。
“如何,可瞧着本姑娘厉害了,咋们能否大赚一笔,可就看你了。”
叶天懂得花倾城眼神含义,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到得此时,他对此女也有了一大致了解,心地不坏,至少此次,倒是帮他办了个大好事。
不过,对于此女如此坑自己,叶天心中却是有些不忿,暗中传音道:“你这鹌鹑,实在不知进退,上次我所作诗篇,不过是借鉴一老叟随口言语而已,况且作诗要的乃是灵感一说,你让我与他们拼斗,我可不敢保证能够稳胜。”
闻得此言,花倾城面色一僵,身躯险些歪倒,扭头看了叶天一眼,叶天表情可谓是非常到位,让花倾城都不由心中怀疑起来。
不过,叶天毕竟不是那专干变脸行当之人,花倾城还是看出了一丝端倪,不由恨恨瞪了叶天一眼,心道若是输了,定让你好看。
“别说的好听,空口无凭,若是叶先生赢了,而你们却赖账不给金票,那我们找谁说理去?”眼见目的即将达到,花倾城却又加了一把火,开口道。
“哼,花姑娘与咋们也算是相识,咋们的人品如何,花姑娘想来也有了些了解,再者,此间不仅有谢公子,更有齐谣郡主在场作证,咋们岂会赖账不成?”
那骆姓少年开口,心中却是坐实了叶天心虚想法,认为花倾城所言也是妄言,故意虚张声势。
花倾城闻言,点了点头,看了那些人一眼,道:“罢了,既然诸位如此说,那咋们也无不信之由,既然赌局已成,那咋们接下来便谈谈怎么个比法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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