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爷,不好了,有人闹场了……”
江临景他们要来秦淮山看比赛,甚至参加,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通知,更何况薄西洲。
但四辆专属豪车到达赛场,四道无法复制取代的身影,又有谁能忽视。
这个比赛是墨深一手举办,他本是在做着准备,接到消息,几分讶异,穿着一身赛车服,便走了出来。
薄西洲望着墨深,这位他七姐口中,差不多在外面已经死绝,死透气了的老公,他的七姐夫,神色不冷漠,但绝不热络,深邃的眸光极快瞥开,在人群中搜索。
他们家九弟还是一贯的冷呢!
墨深见薄西洲如此模样,在心里一叹,也不介意,正欲开口说什么。
旁边却有人小跑过来。
墨深闻言,眉眼一挑,“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胆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墨深冷下表情。
那一路小跑过来汇报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是,是个看起来都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她说要和您赛车,说要跟您赌命,还把其他那些报了名的赛车手全部都给划掉了,说只让你和她赛……”
“小女孩?”
“区区一个小女孩,你们都处理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墨深闻言,神情更冷了!
“不,不是的,七爷,那小女孩,有,有点厉害……”
工作人员瑟瑟发抖,还要再说什么。
只见,站在墨深旁边,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动,长腿一迈,已经往工作人员方才跑来的方向,也就是报名地点的位置,走了过去……
墨深:“?”
怎么回事?
铁憨憨江临景:“?”
怎么回事?
……
纪司南,聿裴夜,“……”
无语。
两个看透一切的人,不发一言跟在男人身后,往前走。
如此这般,一头雾水的墨深和江临景也只好跟上。
再说,这里可是墨深的主场。
……
“薄西酒酒。”
另一边,情况是——
因报名处的人不搭理傅酒酒,她懒得再和他们废话,俯身,从他们手里直接抽走报名表和笔,小手一动,笔尖一划,直接将上面别的名字一笔划掉,写上她的名字。
傅酒酒本想直接写阿九。
当初说这个名字,她说的其实是傅酒酒的“酒”,可大家都以为是数字“九”。
她也没纠正,反正她的“酒”比划多,这个“九”简单又好写。
无所谓,反正她马甲遍地,取名头疼,她向来是随便他们叫,是什么就是什么,虚名而已……
但现在,她分外喜欢这个九,因为——这是她老公的“九”。
只是这次,她也没写数字“九”。
此时此刻。
傅酒酒一笔一画,工工整整的写下“薄西酒酒”四个字。
薄西酒酒。
她是数字阿九,是傅酒酒,却更是冠上夫姓的“薄西酒酒”。
……
“怎么回事小姑娘,我们一个个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不听,非要我们动用武力是吧?”
她这样的行为当然惹怒了工作人员,他们脸色极差,尤其是看到报名表已经一塌糊涂,除了“薄西酒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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