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少吃亏,你这鸟妖个头挺大,可惜是个不长脑子的。
蛙妖呱一声蹦到巨雕脊背,仗势欺人叫道:
“大鸟你要可飞稳了,要是让我晕的不行,我刘景道友可是会生气的。”
刘景摇头失笑,跃上雕背盘腿坐下。
“狐军师,代我向金道友告别,再会。”
“阁下一路顺风。”狐妖点点头,拱手送别。
呼,风声乍起,巨雕驮着刘景冲天而起。
狐妖仰头目送许久,直到刘景消失才回返。
回到宴席大殿,金之福已经抽掉怀中少女的抹胸,把玩着白腻。
“主人,那刘景走了。”
狐妖来到近前,身态已然大变。
佝偻的身子变得挺拔傲然,狐脸上的卑微、猥琐之色尽皆消散,一双琥珀瞳孔里透着睿智光芒。
金之福的姿态也从洒脱,变得色欲满满。
俯身吻上柔媚少女的嘴唇,弹出分叉舌头到少女口中肆意搅合,然后拉出长长丝线,满脸迷乱道:
“老胡,你怎么看?”
狐妖想了想,出声赞叹道:
“这人未来定会名录天曹,至少是天君级的人物。”
“哦?”金之福慵懒的吐出一个字。
狐妖又道:“不过也是个聪明人。”
“聪明就行。”金之福调笑着躲开少女追吻,“聪明人不会干蠢事。”
说罢,金之福不屑道:
“倒是那巫、道两派,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狐妖脸上浮现出犹豫,似乎想要劝诫,但最终只是暗叹一声,然后轻声道:
“老祖传来问话,可能是有所怀疑。”
“无妨。”
金之福摆摆手,不在意道:
“明日你便替我去向妖王求亲,然后收编那老鹤的妖兵,随便练练,应该能应付了老祖。”
狐妖点头应道:
“确实是个办法。而且沣水河君死了,妖王没借口再拒绝主人。”
金之福的动作越发放荡,怀中少女面色红晕,香舌乱吐,开始情迷意乱。
狐妖见状,不再多言,挥手驱散其他侍女,然后转身离去,封上大殿。
刘景自是不知主仆二人的对话,也不知金之福正在享乐,他正吹着狂风,听这蛙妖诉苦。
“道友,你不知我受了多少苦!”
“那个老哈,福蟾将军,差点要把我炼成红玉镇纸,然后当礼物送出去。”
“我是迫不得已才把道友供出。”
“然后我就被关进笼子里,不给吃不给喝,那个可恶的绿头发女妖,还不停拿剑捅我,不让我睡觉。”
“呜呜呜”
蛙妖说着就要悲号起来,引得身下巨雕暗自鄙视。
刘景只好开口安抚:
“你是为做事,才遭此劫,我不会怪罪于你。不过,你是怎么落入福蟾将军手中的?。”
蛙妖抬起蹼爪抹掉眼角的泪珠,委屈巴巴的回道:
“我开始很顺利就找到老羊,用上百种草药换取了景洪草消息。”
“然后要离开大泽地时,妖府发出了戒严令,然后我就被突然出现的狐妖给抓住,带去飞兜潭审问。”
“那只老狐狸,好像是特意来抓我的。”
根据蛙妖的话推测,他被抓的时间,恰好是刘景离开卧泽峰墓穴之时。
又是狐妖亲自出手,恐怕是梅坤打的报告吧。
“算了,不多想了,徒增烦恼。”
刘景暗自摇头,然后低头打量手上玉盒。
这是封存景洪草的药盒,金之福顺手送的,不算简单物件,可以长时间的保存灵草的药性。
抬手轻摸盒盖,输入轻微灵气,便见玉盒变得透明起来,里面草药清晰可见。
景洪草有着细长的紫色叶子,根茎是一串串圆润小疙瘩,宛若一颗颗红色珠子,泛着氤氲光泽。
“景洪草到手,该炼制芽丹了。”
巨雕一路疾驰,临近傍晚,郭镇出现,掠过城池上方,降到早上出发的竹林山顶。
放下刘景之后,鸟妖不敢动弹,小心翼翼的瞅着刘景。
刘景进入福蟾宫后的一段时间,他的威风早已传遍金之福的飞兜潭,巨雕心中对刘景已经万分畏惧。
刘景懒得和小小的鸟妖计较,随意摆摆手,便转身离去。
“多谢上仙!”
巨雕欣喜的叫一声,立马振翅冲天。
“这大鸟倒是飞的真稳。”
倒是蛙妖恋恋不舍的望着巨雕背影,冲刘景叫道:
“道友,你现在都和福蟾将军平起平坐啦,不如也找飞行坐骑啊。”
刘景心头,不过还是道:“日后再说吧。”
炼制芽丹,晋升道神位阶才是主要,收坐骑,再看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