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作为学子,夫子庙三字对当代学生尤有吸引力。来到这里时,夫子庙的夜景令两人大开眼界。周遭小吃不少,品味宁城地道美食,各类小吃令高一慕祈晨目不暇接。
赏着夜景,吃着美食,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的精灵,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来到秦淮岸边,高一摇头晃脑准备吟唱几句诗句,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语文没用记忆面包积累点什么,吟不出来什么。
“祈晨,来,看到秦淮河有什么想要吟唱的诗歌没有,吟一两首。”高一笑道。
慕祈晨看着秦淮河心思一动道:“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呃?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高一回忆了起来,“这首不应景啊!”
“有什么应不应景的,我又不是诗人。”慕祈晨白了眼高一,“你叫我说的。”
“那换一句。”
“年来肠断秣陵舟,梦绕秦淮水上楼。十日雨丝风片里,浓春艳景似残秋。”这一句不是慕祈晨说的,而是旁边传来的声音。
高一扭头看去,徐琳夕和陈一鸣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高一眉眼一动,微微而笑:“徐琳夕?”
“这首诗怎么样?”徐琳夕笑着问道。
“还行,还是不应景。”高一扫了眼陈一鸣,“还真巧,又碰见屎壳郎。”
陈一鸣脑门冒青筋:“高一,你嘴巴是吃了屎吗?满嘴喷粪。”
“不好意思,我不吃你。”
“我!”陈一鸣噎住。
“很巧啊,又见面。”慕祈晨笑道。
徐琳夕看了眼慕祈晨,淡淡道:“嗯,很巧,这里都能碰见。”
“人生何处不相逢,只不过碰到屎壳郎就比较让人恶心了。”高一看着陈一鸣。
陈一鸣冷哼一声:“高一,嘴巴放尊重点。”
“对于屎壳郎我没有尊重的必要。”高一嘴里一点不饶人,乜眼看着陈一鸣,“说屎壳郎已经是对你极大的尊重,在我眼里你的存在感比屎壳郎都要弱。”
“你!”陈一鸣咬牙,发觉打嘴炮打不过高一,干脆闭上嘴。
慕祈晨也拉了拉高一,这家伙这么多人呢。看了眼慕祈晨高一勉强别过脸,饶过陈一鸣道:“既然碰到一起了,一起逛一圈。”
陈一鸣正想拒绝就听到徐琳夕道:“好呀。”
“琳夕?”
“没事,就玩玩嘛,反正都要玩。”徐琳夕笑道。
“……”陈一鸣看了眼高一心里很不舒服,和这个家伙一起他很不爽,“琳夕,和我那边逛逛去。”
徐琳夕瞥眼:“我就要去这边不行吗?”
陈一鸣心中不爽,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吗?轻哼一声:“我去那边了,跟我走。”
徐琳夕一动不动,反而道:“那你过去吧,我和他们一起。”
“你!好!”陈一鸣恼了,转身离开。徐琳夕明明看到自己和高一很不对付,她竟然还不体谅自己,和高一一起去逛?
“喂!”徐琳夕跺脚,“什么毛病嘛。”
“没办法,看到我他就得退避三舍。”高一耸肩。
“就你能。”慕祈晨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