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卧室之中,夏雨桐再一次的失神。
因为白芷说的话,她去咨询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财产,需要转移需要哪些手续之类的,然而她并没有能够得到满意的答复。
她名下目前并没有什么固定资产,也就是几套房子,剩下的都是一些些微的分红,她查看了一下以前的流水。
发现以前原身用的钱很多都是从夏雄伟或者夏母的账户打进来的,所以说,她以前都是在跟夏雄伟要钱,自己并没有多少的收益。
而她成为了夏雨桐以后,基本上没有跟夏雄伟要过钱,又嫁给了岑墨,岑墨是有给她零花,却也没有多少。
目前她面临的就是一个尴尬的地步了。
白芷要夏雨桐名下的所有东西,她也愿意给,问题是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怎么给?
这就为难了。
如果她跟白芷说,或者把银行流水给她看,她能相信吗?
夏雨桐觉得头痛,揉揉太阳穴,长长吐出口气,无奈的叹气。
“怎么了?”岑墨洗完澡正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她一脸无奈的纠结模样,好奇问道。
夏雨桐见到他,连忙收起脸上表情,露出勉强的笑容。
“没事,就是今天去看了白芷,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看起来性格也变了好多。”
岑墨将她的变化收进眼里,不动神色的做到她的身边,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她,让她帮忙擦拭。
她白了他一眼,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
他的头发浓密而坚硬,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一股扎手的触感,果然头发完美的展示了主人的性格。
“白芷?就是顾凯泽的那个女朋友?”他蹙眉思索片刻终于想了起来。
那艰难的模样,看的夏雨桐忍不住轻笑。
“是啊,就是她。”她回答道。
“你今天不是去上班吗?怎么变成了去看病人了?”他懒洋洋躺在她的腿上,享受着她轻轻的擦拭,问道。
夏雨桐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轻声跟他说了一遍,最后才说起白芷。
听完之后,岑墨睁开眼睛,深幽的目光看向她,炯炯有神。
“怎么了?我不应该去看她吗?”被他吓了一跳的夏雨桐茫然望着他,问道。
抬手抚摸了一下头发,发现干的差不多了,他将毛巾丢到脏衣桶里,躺在床上,搂着她。
“你跟她聊了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她真的失忆,需要的是家人和男朋友的关爱,你一个联系不多的朋友,去了能有多少作用?”他将她的脑袋放在胸膛上,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平淡无奇的问话掩饰着他眼底的探究。
眼前的这个人明显不是以前那个傻蠢还自视甚高的夏雨桐,所以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对白芷的事情那么上心?
他认为自己就快接近真相了,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揭开,而她也应该不愿意被揭穿。
还是如她的愿吧,小丫头难得想要有点自己的小秘密。
不过,如果对方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要求,他肯定不会客气的。
“恩也没有什么,就是她比较困扰,觉得一直想不起来事情有些难过。”她无奈挑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说了出来,白芷真正的要求她也不能说啊。
可是她也不能什么都不说,白芷的要求她还要想想办法呢。
“对了,你是不是好久没有给我家用了?”她想到一个办法,仰着头望着岑墨好奇道。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他怔愣了好一会。
“家用?”他想了想这个陌生的词汇,似乎他活了这么久就没有听过这个词汇。
他的反应让夏雨桐误会了,马上推开他,坐在他的面前跟他对面而坐,杏眸大睁,似乎在跟他对峙一般。